李穆當然看得明白,他點點頭笑道,“少將軍放心,此事交給末將便是了,那寧國成想來不會自做蠢事。不過就算他敢的話,末將也會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
不是房遺愛心狠,實在是他不得不小心,遼山衛對他房某人太重要了,在某種程度上,就是殺了寧國成也得得到遼山衛。
夜裡的時候,房遺愛睡在了紅衣的房裡,之所以這樣,房遺愛也不是隨性而為的,跟宋玉去包頭草原。雖說用不著帶人,但是暗中的人手是不能少的,萬一出點意外,總得有點幫手或者接應之人吧,而最佳的人選就是紅衣了。和紅衣相比。聞珞更適合跑包頭草原遛馬撒野,讓她耐著性子什麼都不做。還不如殺了她呢。
“夫君。你確定去包頭草原沒什麼問題嗎,可別出什麼意外,現在契丹人在北蒙關虎視眈眈的,可不能耽擱太久了!”
“放心吧,為夫此次去包頭草原,為的就是解決契丹人的事情。只要這次做好了,契丹就再也威脅不到我們了!”房遺愛笑了笑,伸手蹭了蹭紅衣的臉蛋,“凌紅。若是為夫兩天還沒離開包頭草原,你就想辦法把為夫拖出來吧,說不準被那個女人看上拖去當小白臉了呢!”
房遺愛還真沒點自知之明瞭,紅衣嬌笑了聲,抬頭白了房遺愛一眼,房遺愛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不假,但是離著小白臉的境界還差得遠呢,因為他一點都不俊朗。
看著紅衣那調侃的眼神,房遺愛覺得有點臊得慌,太不給面子了,多少是夫妻嗎,就不能給點面子麼?於是乎,房二公子反身將紅衣壓在了身下,一場馳騁之後,總算將紅衣整的武力嘲弄了。
第二天,房遺愛一早就去了春香樓,本來覺得來得挺早的了,誰曾想宋玉和雨露還有幾個僕人早在院裡等著了,見到房遺愛到來,宋玉忍不住蹙眉調笑道,“二公子,你昨晚上可是被什麼事情纏住了,瞧這起的,也太晚了吧!”
損人不帶髒字的,懶得跟宋玉計較,瞅瞅天色,房遺愛聳聳肩笑道,“玉兒,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現在剛剛到辰時,怎麼能算晚呢?”
“二公子,你看你就不是經常出門的,這出遠門,一般都是卯時起的,你難道不知道麼?你如果不知道從商的習慣,那應該知道城門幾時開吧,若不是為了那些趕早的商客,何必開那麼早的城門呢?”
又被教育了,房遺愛決定不說話了,總之,宋玉啥事都能蒸出點歪歪理來,鬱悶的是還不能反駁,因為人家說的有條有理的。房遺愛保持沉默,宋玉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走到馬車旁,宋玉伸出手放在半空捏著嗓子哼了哼。房遺愛抱著膀子看得挺來勁兒的,送股這是幹啥呢,把胳膊放半空展示身體柔韌性的麼?
宋玉虛空舉了半天都沒得到相應,這時扭頭一瞧,房遺愛正咧著嘴笑呢,看到這種情況,她板著臉喝道,“小蓮子,還愣著幹嘛,駕車走了!”
小蓮子?這什麼名字,哪個大男人叫這個名啊,聽宋玉這口氣,好像是車伕吧,不過瞅了一圈,房遺愛也沒發現車伕在那裡。看宋玉一對眼睛一直盯著他看,房遺愛才有點反應過來了,他指指自己,有點不敢確信的問道,“玉兒,你在喊我?”
“不是喊你喊誰,記住了你現在是我的車伕小蓮子,只能稱呼東家,玉兒兩個字切莫說了”宋玉這話一說完,房遺愛差點沒暈過去,還小蓮子,怎麼不小李子呢,一聽這三個字,就想起了慈禧太后的老相好李蓮英。
房遺愛也早想過隱藏下身份了,如今宋玉給了個車伕的稱呼,倒也能接受,走過去打算攙著宋玉上車呢,誰知宋玉扭扭捏捏的說啥都不上馬車。房遺愛都有點急了,這女人想幹嘛,上車就上車,不上車就走路,扭扭捏捏的裝什麼裝?
宋玉有點吐血的感覺了,這房遺愛不是一向精明的麼,怎麼今個就不知道怎麼做了呢?呼了口氣,宋玉不得不解釋道,“二公子,你到底會不會當馬伕,我要上車,又蹦不上去,難道讓我爬上去麼?”
這下房遺愛聽明白了,鬧了半天剛請是要讓他房某人當凳子啊,宋玉嘴角抹過一絲笑容,房遺愛卻很無奈的蹲下了身子。宋玉也不客氣,踩著房遺愛的肩頭就往上走。房遺愛也不是什麼好人物,宋玉這剛抬腳,房遺愛就猛地起了下身子,宋玉可沒什麼武藝傍身,被房遺愛這一嚇,身子就是一哆嗦,差點自己摔下來。
好不容易進了馬車,宋玉還有些氣呼呼的哼著,房遺愛趕著馬車,去聽車廂裡宋玉不斷地呼喝著。“駕嘚籲”
房遺愛越聽越上火,自己這是當得馬伕啊,還是趕驢的大俠呢。這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