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都督贏了,他們也有些盼頭了。
右營士兵在等著李艾的命令,他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槍,只要李艾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一往無前的衝上去的。等待是漫長的,聞珞怕房遺愛出事,拔出雙手劍就要下去守著。這時紅衣伸手攔住了她,“珞兒姐,等等吧,不會有問題的,如果李艾不認輸的話,房俊也不會讓他離開控制範圍了。而且那點距離,房俊能在頃刻間要了李艾的命。”
聞珞知道紅衣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就是放心不下來,每當想起歡喜嶺發生的事情,她就覺得自己對不住房遺愛。起初她並不知道錦盒中是什麼,當回來知道了真相,她才曉得自己在房遺愛心中有多麼的重要。之前聞珞真的只是覺得房遺愛看重她的美色才留下她的,可是發生了歡喜嶺的事情,她便再沒了那些想法,一個男人能為了她放棄傳國玉璽,自己還挑什麼呢?
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現在應該是孟戰領人登場,劫下游街的人,接著大都督登場做大聲望。可是現在,事情已經超出預想太多了。閆大驢也不哭了,他就這麼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人,李艾,你到底說話啊,難道掉了兩根手指頭,連嘴也啞巴了?
好多乞丐都開始後悔了,不是說好哭一哭鬧一鬧就可以的麼,怎麼現在都見血了,要是大都督鎮不住大將軍,那他們這些丐幫小雜魚就要淪為棄子了。
李艾退後兩步,兩隻滴血的手慢慢的抱在了一起,接著身子一躬,輕聲說道,“末將李艾,參見大都督!”
房遺愛眯著眼,唐刀杵在地上,紅色的血早就浸染了腳下的土地,“大將軍,你說什麼?本都督沒聽見,大聲點!”
房遺愛一定是故意的,可是李艾卻是毫無辦法,既然決定認栽了,還在意那麼多幹什麼,於是,他放聲大吼道,“末將李艾,參見大都督!”這次李艾喊得特別響亮,當這個聲音響起,整個芙蓉街安靜的要死。李艾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些年所有的威望,頃刻間都倒塌了,恐怕過了今天再沒多少人像以前那樣怕他了,因為在這個幽州城裡,有了能夠對付他李艾的人,而這個人還是為朝氣蓬勃地位尊貴的年輕人。
“大將軍,你近來可好?聽說你抓了些逆黨?可是這些乞丐麼?房某看來,這些人不像是逆黨啊,你瞧瞧,他們一個個瘦巴巴的,也沒把子力氣,怎麼當逆黨呢,就這樣子,恐怕連刀都提不起來吧!”
房遺愛問得很坦然,彷彿真的是剛和李艾見面一樣,李艾只覺得胸口有口血堵著,無恥,真是無恥,活了幾十年了,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剛砍了他李艾的手指頭。就睜著眼問他好不好,這種情況下要是能好不是見鬼了麼。還有那些乞丐,什麼瘦巴巴的,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怎麼叫瘦巴巴了?
房遺愛的聲音不小,老百姓們也聽得真真切切的,當聽了房遺愛的話,他們首先反應是想笑,接著才是暗暗豎了根大拇指,牛,真的是太牛了。這位年輕的大都督簡直是牛叉到家了,讓他這麼一廢話,李艾大將軍還不氣掉半條命?
“噗嗤”聞珞剛才還是擔心,現在就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好一個不要臉的房二郎。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嘛。
紅衣和海棠相視苦笑了一下,能把無恥當榮耀的。也就自家夫君和這位珞女俠了。當然還有家裡那位半調子的合浦殿下。
怕李艾氣暈過去,耿慶老老實實地上來扶著李艾,趁著一會兒工夫,他還替李艾包紮了一下。李艾氣的說不出話來了,耿慶只好介面道,“大大都督。這些人確實是逆黨啊,你可千萬別被他們的裝扮矇騙了,這些人慣會裝傻充愣了”
“你又是誰?連個名號都不報,就跟本都督說話麼?”拿腔作勢。誰不會啊,好不容易佔據了上風,要是不好好整整李艾的人,那豈不是浪費了他房某人多年來混出的名聲麼。
耿慶突然有了種想哭的衝動,這一刻,他覺得李艾還不如拼了算了呢,他孃的,太憋屈了。仔細算起來,和房遺愛見面不下四五次了,可是現在這貨卻說不認識他,耿慶能不上火麼?
心在再有火也得忍著,李艾都決定認栽了,他耿慶又算個屁,嗯,恐怕連個屁都算不上,要是沒李艾護著,估計這芙蓉街的老百姓都能把他啃成骨頭架子。
“大都督,末將右營副將耿慶,大將軍這需要照顧,末將禮數多有不周,還請大都督海涵!”耿慶確實很會說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能想出這麼多推諉的理由,也算是個人才了。有了臺階下,房遺愛自然會順著,他點點頭,好整以暇的笑道,“應該的,應該的,本都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