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年,一個人真的可以變化這麼大麼?若說容貌和聲音都有可能變,可是那份氣度又如何變呢?
九手有著自己的疑惑。白刀和紅衣卻是對望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此時,她們同樣也升起了一種疑惑,那就是三仙閣的未來在何處。
在蔡長老的帶領下。猴靈的人來到了一處石壁前,那石壁光滑的很。上邊除了一個五星狀的插孔外。一點著力點都沒有。火把照耀下,蔡長老從袖子中取出了一件東西,只見那東西手掌般大小,呈五星狀,大小與那插孔正合適。蔡長老將手掌中的東西扣在插孔上,接著往右轉了兩圈。接著往下一按,只聽轟隆一聲,人群左邊響起了一連串的聲音。一塊山石隆起,露出了一條潮溼的通道。
蔡長老並沒有急著下去。他看著通道入口,搖頭笑了起來。抬起頭,彷彿在回憶著什麼,“十幾年了,再來到這裡,人卻老嘍!”
“長老,現在下去麼?”旁邊的人小聲的問著,如果蔡老頭不發話的話,他們是不敢私自做主的,雖然老頭沒什麼實權,可是聖王卻很聽他的意見。
“下去吧,都小心著點,可別壞了東西!”蔡老頭吩咐一聲,就想坐在旁邊石頭上休息一下。
猴靈的人正待進入通道,這時身後亮起了許多的火把,“哈哈,謝謝諸位了,如果沒有諸位帶路,房某是不可能找到這裡的!”
房遺愛的聲音顯得那麼的突兀,可蔡老頭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他彈彈肩膀上的塵土,有些頗有興致的笑道,“原來是房將軍到了,呵呵,老夫可是等你多時了,你來的也太慢了。”
聽著蔡老頭陰陽怪氣的聲音,房遺愛就想一刀砍了他,怎麼猴靈淨出些自以為是的人呢,猴靈有安排,難道他房某人就沒有安排了麼?
“哎,不知道房某該喊你蔡老頭呢,還是喊你馬大人呢?”房遺愛冷笑著看了看蔡長老,之所以這麼說,也是想詐一詐這個傢伙。
蔡長老明顯沒有想到房遺愛會說出這種話來,他驚訝一下後,立馬有換了副笑臉,他撫著鬍鬚呵呵笑道,“怎麼,房將軍是怎麼猜出老夫來的?不錯,老夫正是馬文禮,曾經做過工部侍郎!”
“猜出你的身份一點都不稀罕,從馬四方死的時候,房某就已經開始懷疑了。馬四方乃是當年改建洛州刺史府的工頭,而事實上他也是建城太子的人,知道他身份的也只有三個當事人而已。竇師乾死了,李藝也中毒身亡,而馬文禮的棺材又是空的,你說房某會猜不到麼?”
房遺愛所說,正是心中所想,從洛州馬四方到昆吾鎮慶祖河,再有黑油,好像猴靈的人知道李建成所有的事情。如果說猴靈沒有個知情人,那也太說不過去了。若說這世上有誰比李婉柔更清楚李建成的話,那就只有韋挺、李藝、竇師乾和馬文禮了,而韋挺對洛州刺史府改建又是一知半解,那剩下的就只有三個人了,再查下去,馬文禮就進入了房遺愛的視線。
蔡長老頗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他坐在石頭上笑道,“不錯,房遺愛,如果假以時日的話,你真的可以剿滅聖門。只是可惜了,你今天不該來的,當你來到歡喜嶺的時候,就註定要失敗了。”
“你怎麼確定房某會失敗?”房遺愛覺得蔡老頭太過自信了,憑著猴靈藏起來的那些人麼,他還真不怕,行動處集結了三百多人在這裡,他不信猴靈還能翻了天。
就像預示著什麼似得,只見蔡老頭咳嗽了兩聲,狹窄的通道里就衝出了許多的人,這些人全都是一身鐵甲,頭上還戴著一副面罩,那面罩也是由鐵片所制,防禦能力肯定好得不得了。看到這裡,房遺愛也不禁被嚇了一跳。這不是典型的重型步兵的裝扮麼,怪不得蔡老頭如此自信,他居然早早的就在歡喜嶺埋伏下了人馬,至於之後幽州城裡的人,再到趕來歡喜嶺的江湖中人,都是在演戲罷了。
“房將軍,這是一百鐵甲軍,乃是靠著洞中的鐵甲訓練出來的,這些人有鐵甲護身,可謂是刀槍不入。不知道你今晚如何抵擋他們呢?”
好一個老狐狸,房遺愛不得不服氣了,跟一群鐵甲人硬拼,那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房遺愛可不想讓自己的兵白白的送死,他揮了揮手。身後的人就開始往後退去了,不能硬拼。只能先後撤了。至於身上的弓弩。房遺愛也不打算用了,那群鐵甲兵比盾牌都管用,弩箭射上去跟撓癢癢沒兩樣。
房遺愛想後撤,蔡老頭卻不會有那麼好心,好不容易設計把房遺愛睏到這裡,又豈能允許他撤出去。只見一陣尖銳的口哨聲響起。狹窄的山道另一端響起了一陣喊聲,顯然是有人在堵著退路了。房遺愛眼看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