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虞公子都打敗了,如今是新的關主。”
“還能把虞公子打敗?”
“今晚要與小任比呢,你說厲不厲害。不過頭兩場是鬥鴨,然後是幻術,鬥犬,最後才是角抵。”
長公主道:“那等這邊結束了,我與你一道去。”
“長公主要去?那我不是佔不了頭籌了?”辛夫人道。
長公主一笑:“怎麼,還捨不得呀,我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我也要去!”羨容從走廊的柱子後冒了出來。
坐在廊下的長公主與辛夫人兩人嚇了一跳,長公主嗔道:“做什麼故意在背後嚇人,還偷聽。”
“我哪有偷聽,我是碰巧。”羨容坐在了二人身旁,一邊拿了桌上的糕點吃,一邊說道:“你們一會兒要去蘭琴閣是不是?我也要去。”
蘭琴閣是一處只接熟客的勾欄,據說既有鬥禽戲,又有雜耍、幻戲、歌舞等等,羨容早就想去了,但沒有門道,長公主與辛夫人又總是糊弄她,說姑娘家的去那種人多眼雜的地方不好,等她嫁人了再說。
如今她可是已經嫁人了。
長公主正色起來:“你這新婚宴爾的,跟我們去做什麼,那邊的戲可都是傍晚才開,你不得回去陪你那夫君?”
辛夫人也道:“就是,今日也沒見你將人帶出來看看,我們都還沒見過呢。”
“他不願動彈,哪兒都不去,帶他沒意思。”羨容道,然後還不忘蘭琴閣:“說好了,待會兒我和你們一起去。”
長公主逗她:“你家夫君許你半夜才回?”
“他可管不了我,再說他說不定巴不得我天天不回呢!”羨容也很有自知之明,自從她答應把廂房給薛柯做書房,他就待裡面不出來了,要不是裡面沒床,說不定他還要在裡面過夜。
長公主聽她這樣說,不禁好奇道:“這不能吧,就你這般模樣,我要是你夫君,說不定要日日盼著天黑。”
辛夫人在一旁笑。
羨容想了想,實事求是道:“我覺得他應該還是更盼著天亮。”
長公主與辛夫人對視一眼,有些不解。
雖說她們也聽說那書生是被羨容擄至府中的,但娶羨容這般年輕貌美的女子,不說性情投不投,至少這新婚……應該還是不錯的。
羨容不想和她們扯這些,只想去找好玩的,便決定道:“總之你們待會不能偷偷走,得帶我一起。”
長公主這時認真起來:“那兒真不是小姑娘去的地方。”
“我現在不是小姑娘了呀!”羨容覺得她們又用這種話來糊弄她。
長公主和辛夫人笑了起來,長公主問:“你這是對你家夫君不滿?好好的,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才是頭等大事,跟著我們做什麼,我與你不同,我是寡婦。”
羨容看向辛夫人,辛夫人道:“我是夜守空房。”
羨容拍桌子道:“我管你們那麼多,我就要去尋開心!”
長公主與辛夫人遭不住她逼迫,只好帶她去了。
羨容是萬萬想不到,這蘭琴閣竟然在京中最大的寺廟白雲寺後面,還真是鬧中取靜。
她們去時正是翟家那邊客人散場的時候,聽說長公主與辛夫人可能夜宿那蘭琴閣,羨容便讓人帶話去家裡,說她夜宿長公主府。
蘭琴閣前面是一片竹林小徑,踏過小徑,便聽一陣古樸的琴聲,而後才見到雅緻的木雕大門,進得院中,裡面是棟三層小樓。
這時便能聽到歡笑喧鬧聲,三人被迎上了二樓茶室,能從樓上俯瞰整個舞臺,此時下面的琴聲停了,開始鬥鴨。
羨容喜歡鬥禽,這上場的鴨子也著實威風,戰鬥力比外面高出一大截,羨容看得十分振奮,還押了十兩銀子上去,回頭看長公主和辛夫人兩人,卻見她們意興闌珊,又在竊竊私語。
鬥完了鴨又鬥鵝,鬥完了鵝鬥犬,羨容把把押中,本就是小賭,竟然還贏了好幾十兩銀子。
中間有一場劍舞表演,不只有女舞者,還有男舞者,竟全是英俊的年輕男子,比外面的劍舞好看許多。舞畢,旁邊客人紛紛往裡面扔銀錢,羨容才贏了錢,一高興也往上面扔了一粒銀子。
撿到錢的是一個長著虎牙的十幾歲少年,接到錢往她這邊看了眼,眼前頓時一亮,朝她一笑。
長公主這會兒卻是沒聊天了,和她道:“看見沒,他朝你笑呢!”
“那當然,我給了他錢。”羨容回。
……
凌風院,小廝帶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