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停止這個危險的話題。
幾人吃完烤鹿肉,從王煥院中出去,羨容問秦闕:“你們讀的聖賢書裡怎麼說?這孃胎裡的雙生子搶食,叫做壞事嗎?就大皇子這種情況,算大皇子壞嗎?”
秦闕面無表情:“書裡不講這些。”
“書裡怎麼連這個都不講?”羨容十分不滿,走了幾步,突然道:“我明白了——”
“我娘就是因為我生我難產落了病,身子越來越虛,過幾年就去了,這樣說我難道就是害死了我娘嗎?肯定不是,因為我娘特別喜歡我,算命的都說我是祥瑞,所以那大皇子就算不是祥瑞,也不該是不祥,那他就是冤枉的,他唯一的錯就是皇上不喜歡他。”
羨容說著打了個飽嗝,因為打嗝去了,腳下沒注意,差點摔倒,秦闕一伸手,扶住了她。
她看著他咧嘴一笑:“你手還挺快……呵呵……”
笑得有點傻,但那張明媚的臉,哪怕在這種陰沉的天氣下也絢爛似春花。
秦闕鬆了手,說道:“郡主喝多了。”
羨容不屑地一笑:“才沒有,我能喝一罈酒,下次喝給你看!”
兩人走到凌風院,秦闕突然道:“我要一間書房。”
羨容轉過頭來,發現秦闕看著她,她明白過來這是在和她說話,但是……
怎麼聽起來像在命令她?
她沒理他,繼續往裡面走,秦闕在她身後問:“你聽見了嗎?”
羨容回過頭來:“聽見了,所以,你是在命令我,還是在求我?”
秦闕:……
眼下他一時半會兒還不會離開,每日在她眼皮子底下很不方便,他確實需要單獨的房間。
他便說道:“求你。”
說著求,但那態度分明是一點“求”的樣子都沒有。
羨容依然不滿意:“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說完就進了屋。
秦闕跟進去,見她坐到了床邊,似乎是要休息一下,但卻伸著腳,沒往床上躺。
他到裡間去,準備去榻邊。
正要去時,她卻道:“杵著做什麼,幫我脫鞋呀!”
秦闕回過頭看向在次間做針線活的平平,平平往這邊看了眼,又低頭去做針線,假裝沒看到這一幕。
這便是她說的看他的表現?
他在旁邊又站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走過去,蹲下,替她脫去一隻革靴,又脫另一隻。
她日常都是窄袖勁裝,鞋也是穿的靴子而不是繡鞋,這樣方便行動。
脫完靴,她將腿放上床去,然後將胳膊抱著腿,頭擱腿上看著他道:“笑。”
秦闕臉上是明顯的不悅與隱忍。
羨容問:“這就是你的‘求’?”
他暗暗吸氣,終於扯動嘴角笑了一下,只是一個冷得瘮人的笑,笑完還很快收了回來,又恢復之前冰冷的神色。
羨容盯著他的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