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竟然在意|淫主子,他被自己的大逆不道驚出了一身冷汗。
忍下擦汗的衝動,梁武正色回道:“是,這後院乾淨得很,什麼都沒有,但從後院角門出去,有個巷子,正好這野貓在巷子內,屬下便抓來了。那管事希望能找到什麼,屬下也怕郡主懷疑殿下。”
秦闕不屑地輕哼一聲:“不必顧慮,那蠢貨才不會想到我身上來。”
梁武低下頭,沉默不語。
才洞房完,就罵人蠢貨,梁武覺得主子有點不厚道,頗有點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感覺。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蠢貨”,不,羨容郡主的聲音:“行了,你們起來吧,姑爺呢?”
丫鬟回道:“進屋去了。”
“他吃了沒?”
丫鬟:“好像……沒有。”
“氣性兒可真大,這賭氣不吃飯的招兒我五歲就不用了。”羨容說。
屋內的秦闕肉眼可見,臉色越來越難看。
梁武見了,心中暗道:本以為殿下天下面無表情,喜怒不形於色,如此看來其實這臉上表情也有豐富的時候嘛。
羨容進來了,見了坐了椅子上比以往更冷漠的秦闕和跟前站著的梁武,以及梁武手上的野貓。
她問:“怎麼了?”
梁武連忙道:“回郡主,這是小人在院裡捉到的野貓——”
“等一等!”羨容說著,看看他,又看看秦闕,看看秦闕,又看看他。
“我怎麼覺得你們……有主僕相?”她坐到秦闕身旁的椅子上。
這一聲疑惑,讓梁武又驚出一身冷汗,忍不住瞟向秦闕。
這這這……這是殿下口中的“蠢貨”?蠢貨能一眼看出他們的關係?
甚至他有些懷疑,這郡主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在試探他們?
梁武和秦闕都沒開口,因為確實不知怎麼開口,末了,羨容自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因為你們都愛冷著臉。”
梁武松了一口氣,心想其實他原本是個開朗愛笑的活潑少年,但因為跟了殿下,殿下總冷著臉面無表情,他也就不敢有太大表情,天長日久,習慣壓住了天性,就這樣了。
“行了,你說吧,你在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