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簷之上,餘滄海臉sè慘白,眼中露出嫉妒和憎恨神sè,何三七卻是目中異彩連連,唯獨定逸,卻是忍不住開口。
“不想這小子的劍法竟練到比我恆山派劍法還要綿密嚴謹,只是,我恆山派劍法的殺傷力可就遠遠不及這小子的劍法。”
定逸唏噓的聲音在屋簷上散開,四周的群豪卻是無一開口。
若敗餘滄海的那幾招還能說曹子諾搶佔先機,餘滄海手無寸鐵,所以一時失手,而此刻,和田伯光交手卻是xing命相搏,兩人皆是利刃在手,這輸贏靠的便完全是真本事。
三十二式,三十三式…………,三十三式………………三十四式。
這時候,卻是無人知道,曹子諾心中正在點著數,下山的時候他劍陣僅能施展到三十二式,然後和定逸,餘滄海這等高手交手,終於施展到三十三式,微微領悟些許三十四式的jing髓,而到現在,和田伯光生死相搏,他腦海內卻猛然間閃過靈光。
當下再不猶豫緩緩展開新的一式。
那兩道劍芒豁然消散,竟似乎化為了一道,只是,這一道劍芒卻又有些許的奇異,似乎是兩道光,兩道相反的光,互相映襯的光。
“孤光自照,好小子,好天賦,好悟xing,不想這孤光自照還能這般使。”
屋簷上,定逸看到曹子諾新出的這招再也忍不住驚撥出口,這一招孤光自照江湖上傳播甚廣,華山派有,恆山派也有,甚至依舊強大和已經沒落的武當派和峨眉派也有,只不過,遍數江湖卻無人能將這招施展到如此境界。
本是孤光自照,只曹子諾此時使來,卻是兩道孤光互相對照,所謂正反相容,與之對敵的人卻再無一絲一毫對抗的餘地。
兩道光,兩道對照的光,田伯光的狂風刀法便是再快亦是快不過去。
雙劍練練拍在田伯光的身上,只是短短數息間,田伯光也不知道被雙劍拍打了多少次,好在曹子諾是拍打,若是直接用劍鋒,怕田伯光早成了一堆肉泥,他的臉sè一片慘白,長刀已經落地。
曹子諾猛然間於是一劍狠狠的拍在田伯光的腦門上,劇烈的暈眩頓時讓這個萬里獨行的大yin*賊腳下一個踉蹌,而不等暈眩過去,那雙劍又接連的拍打在他腦門上,竟是生生將他拍的暈了過去。
“師叔,田伯光已經被擒。”
曹子諾這才衝著不遠處屋簷上的定逸開口,後者飛身而下,卻是目光詭異的看著曹子諾。
“你何不直接點他穴道,還這樣麻煩的拿劍拍暈他。”
這問題卻不止定逸疑惑,便是其餘武者亦是疑惑,曹子諾給他們的感覺不管是有禮有節,還是慷慨豪邁,俠義為先,卻都不像是會做出這種羞辱人的事情。
“弟子,弟子,弟子入門時間短,還沒有學會點穴。”
曹子諾臉上露出郝然之sè,似乎是羞愧的道,這話一出,眾多武者卻是紛紛絕倒,這般劍法高強,不弱於成名已久前輩的人物,竟是連點穴都不會。
眾人一愣之後紛紛大笑起來,只笑聲未及擴散,一陣子密集的腳步聲卻已經響起。
“是朝廷的兵丁,我們走。”
那聲音響起,眾多武者已經聽出卻是大軍行進發出的,當下,再不猶豫,隨著定逸抓起田伯光,眾多武者瞬間走個乾乾淨淨。
不多久之後,一批數量極多的兵丁包圍了那個院落,只是,搜尋一陣後卻是一無所得,唯獨帶隊的那個將軍眼中卻是透露出了一絲猙獰。
“這些亂黨,真當天下沒王法了,先給朝廷下戰書,然後明目張膽的幹掉想要投靠錦衣衛的高手,我卻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還能幹掉另一個投靠朝廷的高手。”
怒哼聲中,這個朝廷的將領轉身離去,此時,距離這院落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卻正有幾個人躲在那兒。
“田伯光竟被那個廢物幹掉,我們的任務竟被那個廢物給阻擊,這,怎麼可能。”
“該死的,好不容易找到田伯光,還沒來得及展開保護,這沒用的竟已經被人幹掉。”
“閉嘴,還是想辦法將劉正風滅門吧,否則這次新手劇情世界怕就是我們最後的劇情世界,最簡單的劇情世界都弄不好,想來沒有人會可憐我們的。”
黑暗中,一群人帶著鬱悶,無助,牢sāo,悄然而去,曹子諾卻是想不到,他大豐收的計劃卻是給那些曾經嘲笑他的外星漢子來了一記狠的,直打的他們練氣都喘不過來。
當然,便是知道,曹子諾怕是也不會理會這些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