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將他渡劫景象盡收眼底姓許的!”
那聲音一驚一乍,許應聞聲看去,卻是郭小蝶的二姨李櫻珠,帶著一個黃衫少年登山。
那黃衫少年很是靦腆,看誰都會臉紅,向李櫻珠道:“珠兒不得無禮。”
李櫻珠美眸連連向許應看去,不時咬牙,許應倒想起那晚她身上傳來的熟透的桃子香味,有些心猿意馬,連忙存想道象,定住神識。
黃衫少年看向另外兩撥人,露出驚訝之色,旋即釋然,笑道:“石老祖,朱老祖,兩位都還活著,真好,真好。我還以為你們都已經壽元耗盡,身遭不測呢。”
那木訥少年和黑衣少年不敢怠慢,連忙起身。
黑衣少年道:“皇叔不死,我們怎麼敢先死?”
木訥少年道:“是。”
黃衫少年不以為意,道:“當年同輩中人,周老祖性子是最急的一個,本事也是我們之中最好的。我以為這些年過去,他會收斂點,沒想到還是他第一個忍不住。”
黑衣少年笑道:“他不先跳出來,我們怎知這條路行不行得通?”
這時,空中傳來笑聲:“十三娘,咱們在這裡落腳最好。這裡地勢最高,九疑山上發生的一切,都可以盡收眼底。”
眾人聞言,仰頭看去,只見天空中一
艘畫舫駛來,行駛在空中,如漂行在水上,穩得很。
畫舫中一個女子聲音傳來,笑道:“香公子說的是。”
那艘畫舫落下,從畫舫中走出一男一女兩個璧人,令人眼前一亮。那位香公子風神雋永,玉樹臨風,極為瀟灑,而十三娘則身姿高挑,眉眼含春,彷彿眼眸剪波,目光掃處,處處春暖花香。
這一對璧人剛剛下船,目光掃了一週,各自嘴角露出笑容,對這幾位來歷莫測的老少不以為意。
兩人看到許應,不由得臉色大變,緊張得額頭冒出冷汗,坐立不安。
他們二人,正是許應送瘟神那晚,用銅盆痛打的兩個高手,一個叫做香公子,一個叫做十三娘!
這兩人修為實力深不可測,但是卻被許應手指戳進銅盆,打得落花流水,險些死掉!
他們養傷這麼久,總算把傷養好,此刻在這裡見到許應,不由驚懼,對視一眼,恨不得立刻溜走。
那晚,他們二人奉命堵截送瘟神之人,擋住許應,本以為可以順利將許應拿下,不料許應展現的實力和手段,兩人根本看不懂。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一陣後怕。
許應向兩人微微一笑,示意他們隨意。
香公子和十三娘對視一眼,香公子悄聲道:“隨機應變。”
十三娘輕輕點頭。
李家少年李皇叔看了這二人一眼,也不禁詫異,向黑衣少年道:“石老祖,恕我眼拙,這兩位是攤師還是妖修?”
黑衣少年石老祖打量二人,驚疑不定,搖頭道:“我看不出來,像是妖修,又像是攤師。”
這時,又有人上山,哈哈笑道:“我遠遠便感應到你們幾個老朽的臭味,果然你們都來了!”
此言一出,那幾個少年模樣的老祖紛紛起身,笑道:“郭家的老兄弟來了!”
許應看去,只見郭小蝶和一個身材魁梧相貌不怒自威的老者走上無妄山,那魁梧老者眉須皆白,目光如電,他的目光掃過來時,眾人只覺眼前一片雪白,什麼也看不見。待到他的目光移開,才能看清。
“難道是郭家的老祖宗?”許應心中驚訝。
郭小蝶見到他,心中也是頗為驚喜,當即丟掉郭家老祖跑了過來,悄聲道:“許妖王,你怎麼還在新地?未央哥哥呢?”
許應將自己與元未央分開一事說了一番,道:“你和你家老祖宗怎麼來這裡?”
郭小蝶笑道:“周老祖渡劫一事,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為了渡劫,打死
打傷這麼多高手,將新地所有高手都打了一遍,連陰間都被他打了。他渡劫,當然會引來高手的觀看。”
許應悶哼一聲,他選擇無妄山這個地方落腳,便是想到,無妄山已經遭了無妄之災,應該沒有人會再來這裡。
沒想到周齊雲沒有忘記這裡,周齊雲渡劫,又將不知多少高手吸引到這裡。
“這幾日,不能進入飛昇之地了。否則飛昇地被這些人知曉,只怕便與我無緣。”他心中暗道。
郭小蝶湊到他耳邊咬耳根,道:“周齊雲渡劫,對於所有世家修煉到絕頂境界的人來說,都是一次難得的觀摩機會。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