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爺說得對!”
“嘩啦!”
那木質巨棺突然四分五裂,碎木亂飛。
大鐘打個冷戰,連忙飛到許應身後,躲藏起來,叫道:“阿應,此地不祥,咱們還是逃出去罷!”
許應也是嚇了一跳,撒腿就跑,突然,四周那一口口兇兵嗡嗡作響,凶氣滔天,撼動這片飛昇地。
諸多兇兵,合力鎮壓,兇兵中的血煞湧出,霎時間飛昇地宛如變成了滔滔血海!
許應站在血海之中,如同巨浪中的扁舟,被衝擊得難以穩住身形。
他回頭看去,血海中隱約站著一尊巨大的女仙,被天道神器貫穿胸口,烏髮飄舞,屹立在海中,與一眾遠古兇兵,風采卓絕!
突然,鐘聲響起,將他所看到的重重異象震散,讓他神智恢復清明,許應這才看清。棺材破碎處,的確有一具女仙屍,儘管被天道神器插在胸口,卻依舊栩栩如生。
她的烏髮的確在飛舞,卻無法動彈。
四周巨大的兇兵不斷震動,似乎在與之抗衡,但滔滔血海卻已經消失不見。
這些東西太兇,影響到他的神識,給他的神智造成了極大的壓迫,看到各種異象。大鐘以鐘聲護住他的神智,便不被這些兇物影響。
“阿應,快快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大鐘催促道,“女魔頭試圖摧毀這些兇兵,等到她破開封禁,我們在劫難逃!”
許應向出口走去,走出幾步,突然又停了下來,道:“鍾爺,草廬被震碎了,茶桌還在。”
大鐘怔了怔。
那草廬已經震得粉碎,草廬中的茶桌、茶壺和那杯茶,卻紋絲不動。
那杯茶杯口冒著的熱氣,甚至像是沒有遭遇任何衝擊,連形狀都沒有變過!
“阿應,這女魔頭在與這些遠古兇兵對抗,只怕要不了多久,便可以脫
對抗,只怕要不了多久,便可以脫困!”
大鐘催促道,“咱們現在離開,叫上那三個姓牛的,趕緊逃命,還來得及!”
許應疑惑道:“鍾爺,這茶杯茶壺,到底是誰人所留?我們去看看。”
他走上前去,大鐘無奈,只好跟著他,不斷傳出鐘聲,幫他對抗那些兇兵。
突然,被諸多兇兵環繞的女仙屍身縮小,坐了起來,卻是個黑髮的美貌女子,面容姣好,豔美楚楚,眉目含情,向許應道:“相公,人家胸口好疼,你幫我揉揉。”
許應神魂顛倒,心裡怦怦亂跳,立刻折向,向她走去,道:“好,相公幫你。”
“當!”
鐘聲響起,許應這時才發現,黑髮貌美女子已然不見,自己卻不知何時來到那女仙屍身旁,的雙手抓住那天道神器的把柄,正在向外拔!
許應額頭冒出冷汗,若非大鐘及時震碎幻象,他便要把天道神器拔出!
他連忙撒手,心有餘悸。
大鐘道:“阿應,女魔頭干擾你的神智,你存想功夫不到家,被她影響了。你需要虛空立象,以定神識!”
許應存想萬山尊九疑,加固道象,果然定住神識。
那女仙再誘惑,許應便不為所動。
女仙的額頭處,鑽出女鬼,楚楚可憐,道:“相公,奴婢被鎮壓在此,已有數萬年,便是一身罪孽也洗乾淨了!相公便忍心讓奴婢受苦?”
大鐘緊張道:“阿應,虛空立象,以定神識!”
許應固守太一,不為所動,來到茶桌旁。
那女仙屍身又施展各種誘惑,見誘惑不成,便又各種威脅,展現層層毀滅異象,嚇唬許應。
許應端起茶杯,仔細打量。
那女仙屍身突然動了動,頂著天道神器的鎮壓,硬生生坐起身,抓住插在身旁的一張遠古長弓。
那長弓凶氣滔天,立刻不斷震盪,與她對抗,讓她握住長弓的手掌手臂,肌膚不斷炸裂,露出血淋漓的肌肉!
她這番冒險,天道神器頓時插得更深,不斷向她心竅更深處刺去。
她若是不理會許應,專心致志對抗這些遠古兇兵,便可將最近的兇兵的威力消磨殆盡,雖然要花一些時間,但畢竟可以脫身。
但這次她一心要除掉許應,便顧不得許多,不惜讓自己受傷更重,也要先出手把許應幹掉!
許應見狀,更加篤定茶桌上有問題,連忙道:“鍾爺!”
女仙屍身彎弓,一道箭光射來,快如流星,只聽噹的一聲大響,大鐘傾盡所能,擋下這一箭,被巨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