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載它。
金不遺歉然道:“我以為你的角是樹權子,便想噴一下,想起來時已經晚了。”
好在玩七也開了泥丸秘藏,在鬼門關前晃盪了一會兒便搶救了回來。
金不遺很是內疚,再度站在他的角上時,便提點道:“你的黑白二角,應該具備不俗的天賦。當年我遇到一條覺醒血脈的蚯蛇,它的黑白二角可以激發陰陽二氣,斬殺神魔,極為厲害。”
玩七又驚又喜,連忙請教:“我該如何調動血脈之力?”
金不遺道:“你調動陰陽二氣,注入雙角中試試。”
玩七當即調動玉京秘藏的陰陽二氣,注入雙角,但見黑白二角突然進發出一片炫目的光芒,將遠處的一座山頭削掉!
玩七嚇了一跳,失聲道:“我的血脈這麼厲害?金爺,你遇到的那條嫵蛇,是不是也很厲害?”
金不遺點頭,回憶往昔,道:“它的味道很不錯。”
鋪京尚遠,許應摒棄雜念,回想自己這幾年的所學,從武道,到健術劍術,再到神通,只覺自己學習參悟的東西雜亂不堪。
武道單純調動氣血,術激發自身秘藏,以秘藏之力塑造隱景,劍術感悟劍道,煉氣士的神通又需要存想道象。
他的希夷之域中,各種隱景、道象哪兒都是。
他的功法也是頗為繁雜。
自身的太一導引功不必說,還有元育八音,許應經常還會修煉,藉助道音來提升自己。人體六秘,每一種秘藏都需要一種功法,雖說他已經去蕪存膏,但六秘在執行時,也很是複雜。
六秘的灘術,又與煉氣士的神通不相同,比如泥丸秘藏的維術,可以操控自然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物體,甚至剝奪他人性命,煉氣士中便沒有這等神通。
而現在,他又接觸到另一種法門,天道符文。
許應察覺到,天道符文可以組合成天道神通,也極為厲害。
“除了天道之外,還有外道法門,還有造化之術。除此之外,還有仙道符文!”
許應苦思,這些道法神通,實在太多,太複雜,有時候看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體系的,有的乾脆就完全不相通融。
他苦思冥想,三日不思茶飯。
倒是就七與金不遺聊得很火熱,兩個傢伙經常跑去幹掉一隻覺醒了血脈的遠古異獸,金不遺噴火烤熟,與七分而食之。
竹蟬嬋正在監督人們重建銷京,突然心有所感,不禁大喜:“我的蛇皮口袋來了!”
她帶著腳鎊,被鎖住了一身神通,慌忙往城外跑,還未來得及跑出多遠,便被人抽了一鞭子,喝道:“竹天工,你身負要案,還想逃走?”
竹蟬蟬連忙停步,道:“不是逃走!我被你們用天理鎖,鎖住了修為,連神通都施展不了,如今就是凡人,能逃到哪裡去?”
持鞭抽她的那人便是太僕公羊策,聞言冷笑道:“天理鎖是你自己設計的,我不信你沒有留後門!”
這時,姜齊走來,向公羊策道:“竹天工的故人來訪,這位故人極為重要,怠慢不得。竹天工,你今日免罪。”
竹蟬蟬大喜,掙脫天理鎖,恢復修為,向城外奔去,笑道:“阿應,我的寶貝兒還在嗎?”
公羊策指著地上的天理鎖,結結巴巴道:“太、太師,我沒說錯吧?此女連彼岸神舟的材料都敢貪!”
姜齊也是大為頭疼,道:“你又能拿她如何?砍了她的腦袋,誰來複原鋪京?況且,她雖然貪了點,但是彼岸神舟還是飛到了彼岸,沒有出現大的漏。換一個天工來造船……”
他搖了搖頭:“就算用上全部材料,恐怕也根本飛不到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