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嘴八舌的議論。
“七爺拿刀砍我們,一定感情淡了!”
“我喜歡吃蛇羹。”
“讓他慘嚎七七四十九天。”
大鐘悄悄退出去,來到遠處,突然咳嗽一聲,道:“阿應,你在這裡嗎?”
蚖七躲在原處,看到許應打個激靈,突然頭頂六道青煙所形成的六顆大腦袋咻咻鑽入許應體內。
許應緩緩站起身來,背對著他,道:“鍾爺,我在這裡。”
蚖七不由得打個冷戰,似乎被許應察覺,便見許應的後腦殼處一道道青氣飛出,化作六張面孔,目光四下掃視,伸長了脖子向這邊飛來。
蚖七連忙躲在石像後,卻見那荒殤哀戾暴虐六張面孔伸長脖子,從四面包抄,繞到石像後方。
荒殤哀戾暴虐沒有尋到蛻七,各自縮回,蚖七此時躲在石像頭頂,瑟瑟發抖。
他剛才見機不妙,立刻發動蛇族的天賦技能,無聲無息的爬到石像頭頂躲避。
大鐘飛來,尋到許應,只聽許應問道:“七爺呢?七爺的傷不要緊吧?”
大鐘聲音傳來:“他剛才傷心了,說你傷他太重,躲起來哭鼻子呢。”
許應道:“我放下便桶,便向他賠個不是。”
一人一鍾漸行漸遠。
蚖七這才敢從石像上熘下來,心裡怦怦亂跳:“六個字,只剩下六個字了!不過這六個字已經深入骨髓精氣,甚至開始藉助阿應的精氣顯化自己了!”
他臉色陰晴不定:“阿應的毛病,不能再拖了。就算是親兄弟,也要砍他一刀!”
許應與大鐘有說有笑,提著便桶來到茅廬前,只見金不遺與其他三個帝子神態恭敬,向祖神叩拜。
他目光掃過那三個帝子,目露兇光,但突然想起那晚祖神一拳轟飛自己的情形,按捺殺心,心道:“得給祖神一點面子,不能直接動手殺人。”
他從三位帝子之間走過,便桶不經意間蹭到金道離、金亦奇和金蘭,三人又驚又怒,但在祖神面前,不敢發作。
許應走入房中,把便桶放好,向外看去,只見三人正在擦拭身上的髒汙。
“他們肯定有忍不住的。有一個忍不住的,就有兩個忍不住的。”
許應向外走去,道:“金爺,祖神元神不是瞪大眼睛便能看到的,隨我去參悟天道,我待會教你如何觀摩祖神。”
金不遺連忙起身,快步跟上他。
“一顆心似靈猿,上躥下跳,沒有定性,豈能見到祖神真容?”寒妖皇搖頭道。
金道離、金亦奇和金蘭三人對視一眼,沒有起身,繼續觀察祖神,期望能從其身上領悟出元神的奧妙。
驚鴻妖皇皺眉,望向金不遺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
“我機緣巧合,從太陽金櫃中復生,但沒有肉身,只有元神,實力不如其他三位妖皇。”
他心中默默道,“我輔佐帝子,實力本就有所欠缺,倘若帝子還不用功觀摩祖神參悟元神奧妙,只怕妖帝之位,便徹底沒有希望了!”
金不遺與許應來到天的石像前,只聽許應低聲道:“金爺,鍾爺,七爺變了,居然想殺我們。我們須得先下手為強,幹掉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