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烙印,大多數烙印不求甚解,此時許應便在身邊,它便虛心求教,許應也不藏私,但凡懂的便告訴它。
大鐘一點一點揣摩各種烙印的含義,不再只想著把符文、道紋印在自己身上,而是探尋道法神通的奧妙。
許應催動七大洞天,各種力量紛至沓來,前面六大洞天倒也罷了,尤其是第七座洞天,汲取仙靈之氣化作瑤池仙露,仙露落入他的瑤池,讓他元神修為提升迅勐!
先前他提煉瑤池仙露,都交給妖祖,現在才開始為自己凝練瑤池仙露。
“瑤池仙露中蘊藏的是生死之力,服之脫胎換骨,元神也隨之仙化。按照這個速度修煉下去,我的元神要不了多久便可修煉到瑤池巔峰,踏上神橋!”
許應神情有些激動,踏上神橋,便可遙望玉京,只是中間還隔著一座第三天關而已。
“第七洞天有如此作用,第八洞天的道力,只怕更強!”
他一邊修煉,一邊揣摩,向離恨天兜率宮的方向而去。
“元道人和他的小師叔,一定在兜率宮等急了吧?”
許應想到這二人,心中便一陣愧疚,心道,“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須得前往兜率宮去見他們,不能讓兩位再等了。他們已經等了我五年了。”
十多日後,無論是許應還是大鐘,都有不小的進步。
大鐘呼吸吐納,漸漸精純,引起的動靜也越來越大,變大之時震得空間嗡嗡作響變小之時飛沙走石。
許應指點道:“我跟隨金河劍君學劍道,金河劍君說練劍如修真,先煉五氣朝元之劍,分五行五屬,再煉叩關之劍,再煉水火交煉鑄就金丹,再煉劍道元神,以此類推。劍道虛無縹緲,尚可如此,更何況鍾爺你具備形體?”
大鐘若有所思。
再過不久,許應從它身上察覺到五氣和五行之力,很是欣慰。
他們眼看便要來到離恨天,突然一道金光閃過,落下化作一隻身穿黃袍的金猿,寬袍大袖,金猿卻瘦瘦的。
“許應,你讓我好找!”
那金猿正是悟空道人,笑道,“我前去詢問妖祖他說你已經離開,我四下尋找,幾個老友的道場都跑遍了,還是沒有尋到你。便想來兜率宮看看,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你!”
許應連忙笑道:“原來是悟空前輩,我也正打算去兜率宮。”
“去什麼兜率宮?”
那金猿不由分說一股法力將他與大鐘捲起,笑道,“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走也一”
“咻。”
一道金光卷著許應和大鐘破空而去,消失無蹤。
離恨天兜率宮中,太清道人持掃把掃地,掃到元道人面前,反反覆覆掃了上百遍暗示明顯。)
但元道人面帶傻子般的笑容,頻頻向太清道人點頭,卻渾然沒有挪屁股的樣子。
太清道人放下掃帚,又端茶抿了一口,道:“茶都涼了。”
如此反覆說了幾十遍,元道人還是露出憨厚的笑容。
“五年了!”
那少年師叔卻沒有他這等好脾性,一躍而起,火冒三丈,叫道,“再過兩個月,便滿整整五年了!我聽說那姓許的,這次跑到了妖族祖庭!此子出爾反爾,我去將殺之!”
元道人笑道:“許公子是信呸,這壞胚一定是忘記了我們!”
“要走嗎?”少年師叔問道。
太清道人支稜耳朵,露出期待之色。
元道人遲疑一下,搖頭道:“已經等了五年,倘若現在便走,豈不是我們五年都荒廢了?要不再等等?說不定他良心發現,便過來了呢?”
仙界,天河舊址,渡口。
迷霧重重,一艘仙槎從迷霧中駛來,隱約可以看到一道紅色的身影在迷霧中飄蕩。
那艘仙槎無聲無息靠岸,紅衣女子身後走出兩人,跳到岸上。
喜悅伸出手來,甜甜笑道:“師祖,重華大帝,船錢還沒給呢。”
重華大帝愕然:“他是你師祖,你還要船錢?”
“小本買賣,師父來了也要收錢。”
喜悅笑道,“弟子也是腦袋別在褲腰上,冒著生命危險的。承惠承惠,一共兩瓶仙靈之液。”
重華大帝臉色微變,隨即笑道:“你這丫頭,我還能短了你的錢不成?”
他悄聲道:“許靖道友,我被鎮壓在五色山,身上半個銅板都沒有,待會我一聲令下,咱們立刻便逃……跑!”
他陡然大喝一聲,離弦之箭般衝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