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陛下當從妖族平民之中選拔精銳,加以栽培,進入朝中為陛下羽翼。待到羽翼漸豐,陛下便地位穩固,再無內憂。”
金不遺微微低頭:“多謝妖祖指點。”
妖祖道:“許應是外族,可為臂助,但不可干涉朝政太深。你的班底只有靈思憶驚鴻妖皇和蚖七,你要平衡各方勢力,不可讓一方做大。”
金不遺遲疑一下,默默點頭。
妖祖笑道:“無論勝敗,你都會成為中興的大帝,一代明君。而在此之前,我會為你遮風擋雨。”
這場妖帝登基的狂歡持續了很久,各族慶祝,妖帝金不遺又要另立朝綱,選拔官員。不知不覺間便是十多日過去,他一直未能回到道紀宮。
許應呆在道紀宮中,兩耳不聞天下事,樂得清閒。只有大鐘、蚖七和蟲母跑來跑去,忙得不可開交。
妖帝金不遺的新朝,一切百廢待興。
蚖七還被金不遺任命為妖官郎中令,負責禁衛。然而官職不小,但手上無人,而且蚖七是從龍功臣,實力在妖族之中卻不算高明,多有不服者。
蚖七這幾日一有空閒便往扶桑古樹的樹洞中跑,他得到妖祖應允,可以觀摩歷代大聖金身,因此每次進入扶桑樹洞也無人阻攔。
靈思憶也是從龍功臣,被封為廷尉,也面臨著手底無人可用的窘狀。需要選拔各族中的人才,填充司法,掌管牢獄。
蚖七每次去樹洞中參悟,沒多久便會來尋靈思憶,要求領教。儘管每次都被靈思憶打得屁滾尿流,但靈思憶卻驚覺他的實力竟在飛速提升,如有神助,不由驚訝。
如此過了兩個月,靈思憶發現蚖七竟然能接住她的幾招神通,才被打倒,不由心生納悶:“這小子修為實力怎麼進步這麼快?再過幾年,只怕便要打不過他了!僅僅觀摩大聖金身,可不能進步這麼快。我得跟著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
這一日,蚖七忙完公務,便又進入扶桑古樹的樹洞。
靈思憶悄悄跟了進去,只見蚖七向妖祖叩拜之後,便進入洞中。靈思憶也向妖祖叩拜,見妖祖想開口說話,連忙豎起手指噓了一聲。
妖祖只好不說話。
靈思憶跟在蚖七後面,只見白白胖胖的少年來到那些大聖金身前,卻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繼續向前走去。
“他不是參悟大聖金身?”
靈思憶愕然,心道,“前邊便是存放各種功法神通的地方,他去那裡做什麼?”
那些妖族最頂級的功法,都被大羅金焰所封印,就算妖皇也無法開啟。至尊來開啟金焰獲取功法,也是無用。
若是蚖七這樣的弱小存在,一伸手只怕便被大羅金焰燒死了。
靈思憶跟著蚖七,只見蚖七一路前行,來到一朵大羅金焰前,左右望了望,見四周無人,便將金剛琢祭起。
那金剛琢向大羅金焰落下,只見鐲子所過之處,金焰熄滅,下方的金焰卻還在燃燒,然而金焰中的金典,卻完全顯露出來!
靈思憶駭然,瞪圓眼珠子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蛻七將金典取出,收了金剛琢,便見大羅金焰又恢復原狀,封禁沒有任何破損!
“這就是許某教他的手段!”
靈思憶醒悟過來,許應當初說要教蚖七戰勝靈思憶的手段,靈思憶只聽到鐲子二字,其他的沒有聽見。
想來當時許應所說的鐲子,便是用金剛琢來盜取妖族最頂級的功法!
修行這些功法,再來戰勝她!
靈思憶又驚又怒,繼續觀察,只見蚖七翻看金典,口中唸唸有詞,過了片刻又折返回來。
靈思憶連忙躲藏,偷眼看去,卻見蚖七不是想把金典盜走,而是來到一尊大聖金身前,笑道:“就是他!他修煉的便是這門《妖聖大羅總真》!對照功法,觀摩其身便可得其奧妙!”
靈思憶趁他還在參悟,勐然現身,喝道:“牛蚖七,我抓到你了!盜我妖族功法我這便告訴妖祖,將你碎屍萬段!”
蛻七面色如土,噗通跪地,抱著她雙腿叫道:“姑奶奶饒命,我不敢了!”
靈思憶笑道:“你若是不幫我開啟大羅金焰,我便去妖祖那裡告發你!”
蛻七抬頭,有些沒有聽清。
靈思憶把他拉起來,笑道:“妖祖雖是我師父,但小氣得很,只傳我一門功法。你去幫我把其他金焰開啟。”
蛻七囁嚅道:“幫你開了,我豈不是還打不過你?”
靈思憶杏眼圓瞪,喝道:“不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