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他看到的,便有九個之多!
可能還有他未曾看到的,那就不知有多少了。
“太上洞淵,難道是太虛之境中的彼岸?蒼帝心經,多半與許家的祖法有所關聯!刀。”
許應對照兩種法門,思索片刻,道,“適才我和我爹正在說崑崙許家祖法的來源說到此事。看來許家祖法,的確是在祖庭仙法的基礎上創造而出。”j。
“伯父?”青襞看了看許靖,向許應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許應笑道:“青襞姑娘,這便是家父。”
青襞仙子向許靖行晚輩之禮,輕聲道:“晚輩青襞,還未曾來得及拜見伯父。”
許靖笑道:“姑娘不必多禮。”
他從希夷之域取出一個玉佩,笑道:“阿應不會疼人,怠慢了姑娘。這是瀛洲的溫玉,此玉極為罕有,乃仙家之物,佩戴在身上可以躲避一場死劫。若是面對生死大劫,玉佩便會代價破碎,你則安然無恙。初次見面,青檗姑娘不要推辭。”
青襞仙子驚訝,望向許應。
許應笑道:“你收下便是。”
他望向許靖:“爹,你還有這樣類似的玉佩嗎?”
許靖又取出一塊交到他的手上,笑道:“我在瀛洲修煉,採到兩塊,原打算給你一塊,給兒媳一塊。罷了,這塊便先給你吧。”
青襞臉色微紅,想要把玉佩送回去,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沒有遇到過這種強聘媳婦的。
許應向她眨眨眼睛,道:“咱們繼續說。”
青檗以為他有辦法把玉佩還回去,於是心安,道:“我這些日子經常修煉蒼帝心經,發現可以元神順著太上洞淵進入太上之境,遨遊其中,與太上之道交流。太上之道,似乎不是仙道。”
許靖見她收了玉佩,心道:“可見是郎情妾意,只差捅破窗戶紙。”
許應思索道:“仙庭的仙道,與祖庭的仙道有所不同,太上之境中的大道,應該是祖庭仙道。”
青襞繼續說自己的發現,道:“太上之道極為古怪,浩瀚幽深,殘缺不全。我每次遨遊太上之境,接觸到太上之道,總有一種物我兩忘,惶惶然而同歸的感覺。我看到了許多坐忘在那裡的修士,極為古老,有的強大無邊,超過我的認知,有的已經成為骸骨。於是我總是迫使自己醒來,離開太上之境免得被同化為道。”
許應與許靖對視一眼,露出驚訝之色。
青襞所說的現象,在太虛之境中沒有出現過。
太虛之境中暗藏的許多彼岸,其實是宇宙中大道孕育的現象,比如玄黃二傑,比如混沌海,不滅靈光,這些地方,接觸了並不會被同化。
青襞口中的太上之境卻會同化修士,而且太上之道殘缺不全,也很奇怪。
“太上之境,應該不在太虛之境中。”
許應遲疑一下,道,“青襞姑娘,你能把蒼帝心經給我一份嗎?”
青襞點頭,將自己抄錄的那份給他,道:“我這裡還有石板,上面是蒼帝心經的原版。”
許靖欣喜,心道:“交換功法,就是交換定情信物。”
突然,他心中微動,笑道:“阿應,不要讓姑娘站在風中,你們去混元宮慢慢談。”
許應這才醒悟,連忙邀請青襞入宮。
許靖搖了搖頭,低聲道:“恨不得我手把手教你……不過,這次來的好朋友,修為非同小可啊!”
他騰空而起,幾個起落便來到混元宮外的崇山之上,遠遠看去,只見天空中一道仙光灑下,那仙光集中,落在一個身軀高大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相貌堂堂,儀態威嚴,手持一杆三尖兩刃刀,周身有仙道道場籠罩,道場中無數道鏈交織,形成玉竹一株。
許靖揚了揚眉,淡淡道:“止步。”
那男子停下腳步,揚起三尖兩刃刀,聲音如雷霆滾動:“仙庭鬥部,北斗七元,天權任玄機。奉命下界,擒拿反賊許應,你是哪位仙家道友?為何阻我?”
許靖微微一笑:“我兒子正有人生大事,不容打擾。你怎麼來的,便怎麼回去。”
天權任玄機低笑:“好大的膽子。北斗七元,可不是浪得虛名。”
許靖道:“北斗第四元,天權天宮任玄機,修煉功法九老仙都功,練就九種不同大道,於道場中練就一株玉竹,將九道合一。”
任玄機心頭一突,喝道:“你是誰?為何知道我的功法神通?”
許靖道:“我兒子將他蒐集到所有仙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