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催動青燈
,燈光如柱,照耀在那座神橋上。
神橋被照亮,是一座連線兩界的拱橋,橋上刻繪玄妙的紋理圖案,架在天地間,彷彿透過這座神橋,便可以飛昇!
“好壯觀的神橋!”
許應驚歎,調轉清油燈,從橋頭照到橋尾,卻見橋尾處站著一人,帶著獠牙面具,一動不動。
他移動燈光,那橋上面具人突然移動,許應燈光再照過去,只見短短片刻,那面具人已經來到橋中央。
面具人被燈光一照,便又一動不動,然而在他手中卻有一道符篆,符篆已經揚起,金光四射。
清油燈的燈光被那符篆壓得越來越黯淡,面具人也帶著詭異笑容,一點一點的往橋對岸挪動。
突然,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插在北陰胸口的仙劍烙印寸寸斷去!
那面具人的臉上露出驚容,正在遲疑是否要繼續前進,突然天外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北陰已經復甦回來吧。我們淪落下界,囚犯一樣的待遇,犯得著玩命?
那面具人手中的符篆突然燃燒,爆發出炫目的光芒,許應手中青燈的燈光被完全壓制,目不能視物。
待到光芒散去,空中那座連線兩界的神橋與橋上的面具人已經消失無蹤!
棺中神人緩緩起身,遙望天外,只見那天外世界的入口緩緩閉合。酆都山外的波瀾也自漸漸平息,冥海之水恢復平靜。
“如今數萬年過去,酆都的神名,大抵已無世人知曉,只有那些鬼魂還在默誦,為我留下一炷香火,保持我的元神不滅。”
北陰從棺中飛起,落在地上,向許應道,“多謝許道友的善緣,北陰銘記在心。”
許應將清油燈還給,只見油燈內的燈火又漸漸明亮起來。
北陰將此燈掛在山上中,冥海上便有了光亮。
“剛才從另一個世界襲擊酆都的人,是什麼人?”許應詢問道。
“他們是天魔。”
北“我用此燈,可將他們逼退。這些年,他們總想入侵酆都山,從前我可以用此燈將他們逼退,剛才我要療傷,給了他們可趁之機。幸好有許道友在,總算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天魔?”
許應怔住,望向冥海彼岸,那片冥火之中也有天魔。天魔從何而來?
之中也有天魔。天魔從何而來?
北陰大帝道:“我也不知他們從何而來。我死亡太久,被鎮壓在此,只知道突來。我死亡太久,被鎮壓在此,只知道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道大淵,淵後有怪眼,然然天空中出現一道大淵,淵後有怪眼,然後天魔便出現了。我因為身死,被他們盯後天魔便出現了。我因為身死,被他們盯上我的金身,若是被他們入侵,奪走金身上我的金身,若是被他們入侵,奪走金身,後果不堪設想。”
,後果不堪設想。”
“天魔是在天空中出現天淵後才出現的?”
許應大惑不解,天淵又是何時出現的:“四萬多年以前,天空中便突然出現了這道深淵。不是蒼梧之淵。這座深出現了這道深淵。不是蒼梧之淵。這座深淵與蒼梧之淵不同,這座深淵中藏著很大淵與蒼梧之淵不同,這座深淵中藏著很大的邪惡。”
的邪惡。”
“神橋上的那個面具人,也是天魔嗎
“不是。我覺察到,他是深淵中的邪惡。”
北陰大帝對此也所知不多,許應暫月放下此事,取出竹籤詢問道:“北陰先生這根竹簡的主人,那個會算命的神婆,而今何在?”
北陰大帝道:“蓬萊仙島上的神女已經隨著那座仙島一起消失。我當年在海面上遇到過她,她為我算了一卦,而今我也不知她的蹤影。她為我算命之時,在一萬五千年前。”
許應心中微動,那蓬萊仙山上的神婆為東嶽算命,最低是兩萬多年之前,為北陰算命,則是一萬五千年前,時間跨度極為漫長。
就算是飛昇期煉氣士,只怕也死了!“只有割韭菜的煉氣士,才能存活,或者是蓬萊仙山,保住她的性命,不過需要她提前服下不死仙藥。”
許應翻看這根竹簡,心中有頗多疑惑,“難道真的有人,能夠在一兩萬年前,便算定後世發生的事?即便是袁天罡,只怕也沒有這等能耐吧?蓬萊神女是如何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