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失聲道:“混沌大道怎麼會枯萎?”
溫南薰道:“我也不知,只是聽道寂真君曾經說過,或許混沌也可以寂滅,並非一成不變,不過混沌海若是寂滅了的話,那就不可思議了。”許應和大鐘駭然,難以置信。
“我們道盟只是在混沌海的中層活動,除了道盟之外,還有著其他勢力,我聽說過曾有一個混沌帝國,統御了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宇宙,只是不曾遭遇過。
溫南薰道:“還聽聞在內層的墳場,還有些屍體宇宙被強大的存在連到一起,四處吞噬,試圖保命,它們最想的,便是到外圍和中層來,不過,到了墳場,便難以逃脫,最終寂滅終結。”
如她講的這些東西,是許應和大鐘聞所未聞,聽得他們目瞪口呆,許應詢問道:“那麼混沌主呢?混沌主又是何方神聖?他莫非是混沌海的主宰?
溫南薰冷笑道:“混沌主,只不過是一個自封的稱號罷了,這個混沌主神出鬼沒,自稱是混沌海的主人,作惡多端,他的鐘經常在混沌海中飛來飛去,屢次破壞我道盟的大計,”她恨得牙根癢癢,但顯然道盟別說對付混沌主,甚至連混沌鍾都無可奈何。
否則那口混沌鐘不可能在混沌海中飛來飛去,神出鬼沒。
就是說,混沌主的鐘,以一己之力與整個道盟抗衡,並且道盟無可奈何,許應眨眨眼睛。
溫南薰瞪他一眼,冷笑道:“我道盟的殿主,多是大道盡頭的存在,盟主更是深不可測,豈會懼怕區區的混沌鍾?許道友,你若是口無遮攔,便不要去道盟了,去了也是白去!
許應告罪,真誠萬分,道:“我是個蠻夷不懂禮數,還請南薰姑娘見諒。溫南薰正欲說話,突然仙殿劇烈動盪起來,這少女臉色微變,來到殿外,四下掃了一眼,嗔怒道:“又是這些混沌生物,走開,走開!”
許應向外看去,只見許多似鱉非鱉、似龜非龜的混沌生物正在圍繞仙殿遊動,這些混沌生物龐大無比,比仙殿大了無數倍,遊過仙殿時,仙殿被衝擊得飄搖不定,溫南薰急忙催動仙殿,試圖衝出這些混沌生物的包圍圈,然而仙殿的速度雖快,躲避得也是不慢,但仙殿彷彿進入了混沌生物遷徙的洋流之中,無論飛到何處,都有體型巨大的混沌生物在遨遊。
仙殿被撞來撞去難以穩住,殿中的ii人一鍾也被顛簸得撞來撞去,許應連忙道:“將仙殿停在混沌生物的背上!
溫南薰依言操控仙殿,落在一隻混沌生物的背上,突然間便平靜下來,那混沌生物載著他們順著混沌海的洋流,一路遊動。
“這些混沌生物為何突然出現這麼多?溫南薰驚訝不已,喃喃道:“尋常時期,這些混沌生物見到一個都是難得,現在居然有幾千只在混沌海中遷徙,難道混沌海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前方突然傳來鐘聲,溫南薰臉色頓變,“這些混沌生物是載著我們,向混沌鍾飛去!”
她見機極快,待到那混沌生物載著他們來到洋流邊緣,立刻催動仙殿,衝了出去,避開一隻只混沌生物,而那些混沌生物竟然也衝破混沌海的洋流,向他們追來。
溫南薰控制仙殿,東躲西藏,過了良久總算將這些混沌生物拋下,她舒了口氣,驚疑不定,喃喃道:“奇怪,為何這些混沌生物攔下我們?真是咄咄怪事。
許應也是驚訝不已,他上次參悟大鐘表面的褶皺時,也遇到了混沌生物,這些混沌生物像是一隻只充滿了好奇心的大鱉,圍繞著他的樓船,觀察他參悟混沌大道;“難道混沌鐘的出現,以及這些混沌生物的攔截,都與我許應……
剛想到這裡,突然溫南薰道:“這件事一定與鍾道兄有關!”
許應錯愕的看著這少女有些不明所以。
溫南薰正色道:“鍾道兄是法寶道祖,法寶修真的開創者,為混沌海所未有,身上更有混沌鐘的印記,所以,混沌主對它念念不忘,一定要得到它,混沌主也怕他的混沌鍾,會得到鍾道兄的真傳!”
許應想了想,溫南薰的話卻也有幾分道理。
溫南薰看向許應,正色道:“許道友,鍾道兄事關重大,我們無論如何,一定要將它送到大空明境,就算犧牲你我之性命,也在所不惜,若是我所料不差前方路上一定還有兇險。
許應心裡打鼓,道:“南薰,是先犧牲你還是先犧牲我?”
溫南薰柔聲道:“你……知道大空明境怎麼去麼?”
許應搖了搖頭。
溫南薰愈發溫柔,道:“道友的犧牲,妾身和鍾道兄一定銘記於心,咱們這些不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