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每一座宮殿前都有一座祭壇,數量極多。
這裡應該是一個極為神聖的地方,當年一定香火鼎盛,有著不少人前來參拜。
只是不知道為何此地沒落了,人跡罕至,景界宇宙的各大道門都放棄了此地。
許應仔細感應,突然身形一閃,來到一座極為陳舊的宮殿前。他看向宮殿前的祭壇,這座祭壇上的底座方方正正,供奉的東西應該也是方方正正。
許應轉身,面對宮殿,輕輕揮袖,宮殿門戶轟然開啟,一切封禁蕩然無存。
只見宮殿的正中一塊翠巖靜靜地安放在那裡。許應走上前去,將翠巖取出,來到祭壇上,將翠巖放在底座上,果然嚴絲合縫!
“當年景界的所有修士被滅後,景界天地大道也被改變為彼岸的天地大道。倖存者們一定是尋到了這塊帶給他們災難的翠巖,他們從翠巖上的理文中,領悟出彼岸的道法和神通,於是把翠巖當成神物,供奉起來,香火不斷。”許應打量四周吐出一口濁氣,當年這裡的香火一定極為鼎盛,人們參拜膜拜翠巖,感謝它為他們帶來強大的力量對抗惡劣的環境。
他們如此虔誠,翠巖像是他們的信仰。許應心中生出一種荒誕不經的感覺。
過了片刻,他又來到其他仙山和宮殿前,檢視其他祭壇,他想尋到第三塊翠巖。
這裡應該是當年景界的先民們膜拜彼岸不朽的地方,應該是當年有一批強大的不朽者乘坐翠巖樓船,來到這裡親自傳道,接受世人膜拜。
“哈哈哈哈,太荒誕了,太荒謬了!”他放聲大笑,不斷搖頭。群山之中也傳來笑聲,像是有人在附和他,與他一起大笑。
“你笑什麼?”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語氣很是不快,用彼岸道語問道,
“有什麼可笑的?你們笑什麼?”許應循聲看去,只見向他說話的是一個臉蛋圓圓的姑娘,娃娃臉,衣著服飾不是凝膠物質時的服飾,而是景界人的傳統服飾,頭戴圓棘冠,掛著各種銀飾和珠子,身上也有很多類似的飾品。
她氣呼呼的,瞪圓眼睛去看許應。
“你們笑什麼?”群山中傳來陣陣迴音。那姑娘動怒,卻看不出生氣的樣子。
許應來到她的身邊笑道:
“無它。只是在笑景界仇將恩報,認賊作父而已。在下許應,姑娘怎麼稱呼?”那娃娃臉姑娘有些生氣,不想理會他。
許應不以為意,繼續尋找,果然在另一座塵封的大殿中找到了另一塊翠巖。
當年,這兩塊翠巖成為大難後的景界人頂禮膜拜的物件,至今依舊被安然存放在此。
許應哈哈大笑,群山又跟著笑了起來。
“喂!”那娃娃臉少女怒道,
“你能不能不要笑?”許應回頭向她看來,哂笑道:
“看到如此荒唐情形,我為何不能笑?”娃娃臉少女氣道:
“你嘲笑他人苦難!”許應懶得理她,自顧自離去。
“此間事了,肯定還有幾個活著的斥候,將他們捉住,讓他們帶著我前往其他宇宙看一看。然後殺人滅口。”許應低聲道。
“惡人!”娃娃臉少女叫道。許應瞥她一眼,悄聲道:
“鍾爺,這女子實力不壞,居然連我的悄悄話都能聽到。”大鐘道:
“阿應,這女子能夠從太一大道君的洞淵中殺出來,來到景界,她會不會是彼岸的大道之主?”許應啞然失笑:
“想多了。道主怎麼會借用太一的洞淵?道主肯定有自己的洞淵。而且,道主怎麼會被困在凝膠物質之中?”他瞥了娃娃臉少女一眼,道:
“你看她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強者的樣子。”大鐘想了想,道:
“也是,我看到她的臉,都想捏一把。彼岸的第四位道主不至幹從太一的洞淵來景界,被困在半道上,更是讓人笑掉大牙……”
“鐺--”它突然震動一聲,不由驚恐萬分,道:”阿應阿應!剛才有人敲了我一下!”許應詫異,大鐘明明在他的武道洞淵中,怎麼會有人敲它?
“鍾爺,你是不是不習慣這種褶皺,抽了一下?”許應問道。
“有可能。我最近總想看清我表面的紋理,結果瞎了好幾次。”這時,許應又感應到有人來到景界,於是便讓自己的道身將已經刻好的石壁送過去。
來到這裡追殺他的人往往是不朽境的存在,最強的也不過是真王,有的得到了石壁,便歡天喜地的離開,有的喜歡有挑戰難度,便與許應的道身交手,搶走石壁,歡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