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虛皇大道君、太清道祖、玉清道祖一行麼?”
虛皇等人紛紛點頭,望向其他樓船,只覺這些樓船上的人們氣息很是熟悉。
那對年輕夫婦笑道:“在下是地仙界的仙庭仙帝、帝后,許靖,蘭素英。此次前來,便是聽聞諸位道祖迴歸,特來迎迓。”
太清道祖顧不得許多,匆匆走上前去,來到一艘樓船上,望向這樓船上的人們,只見這些人修煉的,正是自己這一脈的功法。
為首的少年,白白胖胖,看著不似人類,應該是異類修真,居然也是他離恨天一脈的傳承,應該是這一行人的領袖。
見到太清道祖來到,那白胖少年連忙拜下,將金剛琢高舉過頭,高聲道:“弟子蚖七,參見恩師!”
太清道祖見他是個妖族,心中不喜,道:“起來吧。這些是你收的弟子?”
蚖七起來,肅然道:“恩師的天地元神慷慨赴義,臨行前將離恨天道統交給弟子,弟子豈能不將恩師的道統發揚光大?”
太清道祖聞言,越看他越是喜歡,笑道:“你倒是不錯。”
另一邊,玉清道祖也尋到上清道門的元道人、雲海等人,元道人、雲海率領眾弟子急忙參拜道祖。
玉清道祖見自己這一門並未毀在道哭之中,反而愈發興旺,眾弟子修煉新法,進步神速,個個不凡,不禁又驚又喜,笑道:“好,好!”
虛皇也來到一艘樓船,船上的是寧仲寧清父子,與許多修煉玄都七寶宮傳承的仙人。
寧清上前,道:“弟子代恩師殷原,參拜祖師。”
他的身後,眾人紛紛叩拜,異口同聲道:“參拜祖師!”
虛皇微微一怔,低聲道:“殷原?他人呢?”
寧清道:“已經不在人世了。”
虛皇默然,過了片刻,道:“他善惡如何?”
他不等寧清回答,道:“你不用告訴我。他在我心中,始終是我最鍾愛的弟子。”
佛祖率領諸佛來到佛門所在的樓船,為首相應的正是佛子濟覺,上前參拜諸佛,自是皆大歡喜。
偈菩提沒有在船上,遠遠高聲叫道:“佛祖,如今我也是佛祖了!”
佛祖聞言,笑道:“佛,不過是一場修行,又何必在意成佛作祖?”
偈菩提說不過他,哈哈笑道:“老佛,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早晚做過一場,論個高下罷!”
他訂下決戰日期,率領一眾邪佛子弟飄然而去。
太乙救苦天尊沒有在三界留下道統,因此也沒有弟子或門人前來,他見玉虛道祖孤苦伶仃,笑道:“玉虛,你也是個孤家寡人,還好有我與你湊成一對。”
玉虛道祖嘆了口氣,這時許靖夫婦上前,道:“弟子許靖、蘭素英,參見玉虛祖師。”
玉虛道祖又驚又喜,連忙攙扶他們夫婦起來,笑道:“你們許家,又迴歸我崑崙一脈?”
許靖肅然道:“許家一直留守崑崙,從未離開過。”
玉虛道祖心懷激盪,眼眶有些溼潤,喃喃道:“回來了,回來了好,回來了就好……”
——
許應回到彼岸,一邊修行,一邊尋找太一大道君的下落。這日不知不覺間來到天絕城。
天絕城是彼岸最為富饒的仙城,當初天仙界的仙庭帝都,便是仿造天絕城而建。
許應來到這座城市,才發現明道帝的仙庭帝都的確只是仿品,真正的天絕城的氣勢,比仙庭帝都更為磅礴。古老而宏偉的建築,巍峨猙獰的神像,來自古神時代的神廟,這些都是仙庭帝都無法模仿的。
“不要放過反賊太一的弟子!”
突然,城中廝殺聲傳來,“殺了他,割下他的頭皮換錢!”
城中一片混亂,許應心念微動,突然便出現在廝殺的中心,只見一位太一道門的弟子被人困住,正在奮力抵抗四面八方的神通。
許應邁步向他走去,四周時空頓時割裂,所有人都在飛速遠去,只有許應和那位太一道門弟子還留在原地。
“你是……九憎師兄的弟子?”許應打量那位弟子,只覺見過,卻不知叫什麼。
那弟子連忙道:“弟子喬乘,是玉權恩師門下。”
許應詢問道:“玉權師兄何在?為何沒有與你在一起?”
那弟子喬乘臉色黯然,道:“恩師已經故了。自從太一祖師叛出道門,所有人都對我們太一道門喊打喊殺,恩師為了保護我們,與追殺血戰,還是沒能撐住……”
許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