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老是被壓得這麼莫名其妙。
陸伽焰卻對這一拳沒什麼感覺,照舊還是壓在他身上,專注又仔細的盯著那對耀耀生光的眸子,突然就想再逗逗他,嘴角一挑說道:“我是打算讓你壓,但你辦不到,現在換回來又有什麼奇怪的。”
又有什麼奇怪的?秦桐眼前發黑,牙咬得“咯咯”直響,伸手又想去揪他的衣領,但此刻的陸伽焰上身光溜溜連個布條都沒有,哪有衣領給他抓,又不甘心把手收回來,於是乾脆拽住他的頭髮,手下的勁力用的毫不客氣,就像是恨不得把那把頭髮給拽下來:“哪裡都很奇怪,你要發情請去找女人。”他又不是充氣娃娃,憑什麼奉陪。
陸伽焰順勢就把頭低下來,鼻尖離秦桐的不過毫釐之差,沒有說話,伸手繞到他的後頸摸到髮尾左側寸許處緩緩摩挲。兩人間鼻息相聞,這樣的舉動讓秦桐的汗毛全豎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咽咽口水緊張問道:“你、你幹什麼?”
陸伽焰似是沒聽到般只繼續手上的動作,在秦桐終於受不了偏頭想把那手打下來的時候陸伽焰湊到他耳邊說道:“你這裡有顆小痣。”
短短七個字,威力不下奔雷,秦桐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腦中一片轟隆聲響,炸得他頭暈腦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這樣的狀況,算不算是他被調戲了?!
這種情形似乎真的可以稱之為調戲,秦桐呆過之後就是惱羞成怒,如果有可能,他真的很想把面前的混蛋一口咬死,只是他才剛剛張嘴,就給了陸伽焰可趁之機,當下放在後頸的手改摸為扣,再次將秦桐的發聲通道堵得嚴嚴的。
兩人本來相聚的距離就近,秦桐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隨即又感覺到陸伽焰的膝蓋頂入合起的雙腿間將它們強行分開,甚至很惡意的抵上中心磨蹭,手也沒閒著,幾下快速的摩擦之後是緊緊的一握。
秦桐立刻反射性的彈跳起來又被壓住,就像條離水的魚掙扎無力只能喘氣,臉上紅潮似血,原本被怒火燒得晶亮的眼再次蒙上水汽,在顫抖的睫毛下看著就像隨時會流淚。
陸伽焰的動作卻越發放肆起來,如同要將秦桐拆吃入腹,至於他的意志更不在自己考慮在範圍內,反正以他為數不多的經驗,就算某人再不願意,到最後也只有投降的份。
而秦桐最終也真的投降,他沒得選擇,反抗無效只能繳械,到最後連生氣都已經做不到,因為激越的快感侵佔住他全部的意識和神經,除去追逐迎合的本能外他已經無法再思考任何事。
當然這只是指一段時間而言,在他筋疲力盡昏睡過去又被折騰得醒來反覆幾次後,終於再也忍不住,額上青筋暴跳:“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滾出去!”
有人卻似食髓知味,伏在他身上順著線條利落的光裸背脊向下直達尾椎,然後又折回來貼上頸後那枚小痣,回道:“你果然很有精神啊。”說話間帶著沉沉的低笑。
年輕的身體蘊含著無窮的精力,而且這一次,陸伽焰並不打算收斂。雖然還談不上愛,但至少在將秦桐從妓院裡帶回來的那一刻他清楚明白到自己是有些喜歡他的,雖然還不明瞭到何程度,至少他不喜歡看到他去找別的女人,或者應該說,非常不喜歡。
直到天色將亮,秦桐才終於能沉沉睡過去,一覺直睡到午後近黃昏才迷迷糊糊醒過來,剛睜眼就被眼前放大的人臉給嚇了一大跳,失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喊得急了,聲音嘶啞,又咳了兩聲。
陸伽焰單手支頭側躺在旁邊閉目假寐,這時才緩緩睜眼道:“我不在這裡在哪裡?”
秦桐將被子拉過頭,回道:“管你在哪,不在這裡就行了。”做完還不走人,留在這裡是非要讓自己記起晚上發生的事麼。
陸伽焰沒回答也沒動,倒是秦桐猛地又將被子拉下來,撐著又酸又痛的腰腿半坐起來把自個的衣服抓到手裡,沒好氣地道:“起開起開,我要起來。”不管怎麼說,打死他也不要再和姓陸的在一個房間裡待著。
陸伽焰只是看他一眼便一言不發的挪開讓秦桐有些跌跌撞撞的下床,看他穿衣穿得齜牙咧嘴也並未有什麼動作,在秦桐拉開門踏出去後才終於半垂下眼睫坐到桌邊去。
門又是“吱呀”一響,頂著錢伯麵皮的江歧笑得詭異的進來,大刺刺坐到陸伽焰對面,邊給自己倒茶邊道:“如何?”雖只短短兩個字,卻被他說得意味深長,滿是話外音。
而幾乎就在他坐下的同時,陸伽焰起身就往外走,只冷冷說道:“看來你更缺女人。”
江歧一口茶剛進喉嚨又全噴了出來,抬頭時哪還有陸伽焰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