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制的領取是什麼概念?不客氣的說,他就是整個“錢來票號”的大老闆,他就是整個天下最有錢的人!
多年的打拼練就的沉穩心性讓他沒有去追問為什麼,可是那份震撼已經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底,可是此時見到蕭月夜嬉皮笑臉的拿出手中的“雨神令”的時候,劉復才再一次的心神大震!
顫抖的接過那枚“雨神令”,輕輕的摸索著上面的花紋:與掌心一般大小,成橢圓狀,在令牌的背面,一個紅色的古體“令”字豔麗顯目。在令牌的正面,龍鳳呈祥,龍頭和鳳首之上,一塊斜側的銅錢懸浮。整個令牌呈一種深沉的金色,厚重無比,周邊全部刻的雲氣裊繞,電閃雷鳴。
按照老闆教導的方法鑑別真偽後,劉復才將令牌遞給蕭月夜,用一種深邃而又古怪的眼神望著他。他原本只是以為蕭月夜是一個普通卻又對自己妹妹有情有義的青樓少爺,僅此而已。可是現在他真的捉摸不透,擁有這樣一枚“雨神令”的蕭月夜究竟是什麼來頭,他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人?自己將妹妹嫁給他,究竟是對是錯?
蕭月夜見劉復才進入一種呆傻痴狂的境地,不由的心底生毛,可是在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了當日母親將這枚令牌交給他時的詭異表情。看來娘早就已經算計好了,就等著自己乖乖往下面跳呢!
伸手在劉復才眼前晃了晃,總算把劉復才的魂招了回來。後者怔怔的望了蕭月夜一會,眼中的神色難以捉摸。不過很快,多年鍛煉出來的那份沉穩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起身走到門口,朝外面觀察了一下,又小心的把門關上,這才坐回到位子上。
見劉復才一臉嚴肅和謹慎的模樣,蕭月夜定定心神,揚了揚手中的令牌說道:“我說大舅子,你別沉著一張臉啊,到底這令牌有什麼用處啊?”
一五一十的把這枚“雨神令”的用途和作用告訴蕭月夜後,劉復才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不出意料的看見一張滾圓的大嘴巴。
咬了咬舌頭,蕭月夜閉上嘴,使勁嚥了咽口水說道:“天啊,我原本還以為我娘在這票號記憶體了一大筆錢而已,誰知道竟然會有這種事?這麼說來,整個‘錢來票號’不就等於是我的錢袋了嗎?”
錢袋?好恰當的形容詞。劉復才挑挑眉,點頭說道:“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
使勁的一拍掌,蕭月夜誇張的跳起來,他不停的來回行走,口中還唸唸有詞:“天啊,全國最有錢的票號竟然成了我的錢袋?娘啊,你實在太有才了。”
猛地一回身,蕭月夜趴在桌上,兩眼冒著金光問道:“大哥,那我一共有多少錢?”
楞了一下,劉復才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蕭月夜的意思,他壓抑著自己的笑意說道:“票號一共有多少銀兩誰也不知道,不過有個資料可以參考下,去年我們上交國庫的稅額是一千三百多萬兩白銀。”
一千三百萬兩?蕭月夜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見自己一直小大人似的妹夫竟然難得的露出孩童的一面,劉復才卻沒來由心酸了一下。確實,蕭月夜才十六歲而已,可是平日裡又有幾個人是拿他當孩子看的呢?
上輩子蕭月夜是個不折不扣的窮光蛋,即使後來有小弟孝敬,口袋裡面最多的時候也不過才一百多塊。重生之後,他也不怎麼在乎錢的問題,有多少用多少。而蕭夫人之前也不想慣他,所以也只是按照一般百姓人家的標準給點錢花。對於這個一直在心中認為自己是窮人的傢伙,忽然你把一座金山壓在他頭頂上,難怪他會興奮的失常。
“這麼多錢啊!夠我給娘,給柔柔姐,給柳姨,給先生,給師傅買多少東西啊?真是數錢數到手發軟也不止啊。哈哈,很好,很強大,不對,是非常強大。”蕭月夜不由的在腦中構思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前世沒架打時候,看的YY小說裡面的經典臺詞也順口說了出來。
使勁咳了咳,劉復才望著蕭月夜發熱的眼睛,一盆冷水澆了過去:“小夜,你現在能取的也就是我這一家票號的銀兩罷了,沒有那麼多。”
這盆涼水當真是透心涼,也讓蕭月夜從狂熱中冷靜下來。等真正恢復了平靜之後,讓他不由的莞爾一笑:真是人為財死啊,平日裡那麼冷靜自若的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瘋狂的模樣。這要是讓蘇景老虎他們見到,肯定嚇一跳。
一時間被巨大的金額給震住了,現在恢復過來,蕭月夜皺著眉頭說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取所在地方票號的銀兩?”
劉復才點點頭,不知道是對蕭月夜養氣功夫和心性的讚賞,還是隻是單純的同意他說的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