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許多地方都未去過,那吃的喝的玩的,更未碰過。”
浩然笑了起來,答道:“那又怎樣?白活了這十九年?”
子辛搖頭不答,顯是想到二人尋齊神器,迴歸現代後便要殞命之事,再聯絡浩然這短短十九年歲月,卻是心內惆悵。
片刻後浩然不願子辛多想,勸慰道:“有事做便不算白活,在我二人家鄉,更有不少嬰兒未出世便胎死腹中,比起他們來,我能活二十餘載,已不算短。”
龍陽君默默點了點頭,浩然卻問道:“古越之地乃是姒姓?”
子辛答道:“古越傳自夏少康庶子‘無餘’,當年你義父之妻太姒,及你徒兒老祖母太任,俱是出身吳越之地,曾言‘越女柔媚’,此處女子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龍陽君道:“當年勾踐臥薪嚐膽,便以‘夷光’獻於吳王夫差,爭得數年計較,夫差則終日沉湎美色,可見越女本是極美的。”
浩然道:“夷光?”
子辛解釋道:“夷光便是西施。”
浩然點了點頭,龍陽君似笑非笑道:“少頃小弟便傳幾名越女,讓大哥瞅瞅,納個小妾如何?”
浩然與子辛同時笑出聲,龍陽君詭計再次告吹,不明就裡地看著浩然。
浩然打趣道:“求西施而不得,娶個東施,價成日在咱倆面前效顰,倒也有趣。”
子辛道:“家有無鹽未平,不敢效之范蠡。”
子辛一向辯才無礙,浩然與其開口揶揄,終是輸的下場,本就不如何介意。小兩口鬧得正歡,卻隱約把龍陽君排斥於外,後者只得閉了嘴,不再生事。
又行得半日,所過之境,風裡竟是隱約夾雜著一股刺鼻氣味,子辛掀開車簾,摟住浩然,探頭望去,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