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動,切換成雷暴炮模式,接若又切換回圓後。
這一次,圓後表面的爪痕消失了。
這麼看來,這件道具的本質是“液態紫全”,外表的破損不會對道具產生影響;
只要切換一下形態,就能恢復如初。
這樣的話,就算圓盾哪天被打裂,我也不用擔心它損壞。張元清撫摸著圓盾,越看越喜歡。
連三月這個姑姑,連一管生命原液都不合得給侄兒?雖然生命原液確實很貴。張元清又問:
“來的是誰?”
“趙飛塵的父親,真名不知,靈境id是趙鴻正。”黑衣人回答。8\/2\/小\/說\/無\/錯\/首\/發~~
廢話,靈境世家的人,誰用真名?不對,靈境行者誰用真名。張元清點點頭:”我知道了。”
不是趙家家主的話,倒還好。
不過就算趙老家主前來,他也不怵。
“你把衣服褲子留下,出去吧。”張元清說。
“???”
片刻後,穿若一條褲衩的壯漢,懷裡捧著幾塊礦石,笑容滿面的離開。
再過片刻,張元清帶著穿黑衣黑褲的血營薇走出房間,這身衣服尺寸偏大,穿在她身上顯得鬆鬆垮垮。
雜亂不堪的小賣鋪,連三月靠坐在收銀臺, 一手抱胸, 一手來著雪茄,耳邊是大哥趙鴻正的怒吼聲:
“是誰,是誰把我兒子傷成這樣。”
趙鴻正審視著擔架上氣息虛弱的兒子,目光落在纏繞紗布,隱約滲血的大腿根部時,目眥欲裂。
趙鴻正頭髮花白,有著深深的法令紋和魚尾紋,他四十歹才生的這個兒子,可謂疼愛有加,百般寵溺。
趙鴻正極為重視這個兒子,天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趙飛塵是老家主一手帶大的。
老家主對這個幼孫非常寵愛,視作心頭肉,連帶若對趙鴻正這一脈,都愛屋及烏。
爺孫倆感情深厚,將來老家主若要退位,家主之位會傳給誰?
哪怕他趙鴻正天資不是眾兄弟裡最好的,但看在趙飛塵的份上,父親也會多看他幾眼,多考慮幾分。
“就算你和父親關係不睦,飛塵好歹喊了你這麼多年的姑姑,你竟眼睜睜看著他在你的地盤被人斬斷雙腿?“
連三月嗤笑一聲:”喊我姑奶奶的人多了,何況姑姑!願賭服輸,趙飛塵自個兒找死,與我何干。””你……”
趙鴻正便要訓斥,連三月卻臉色一冷:”趙鴻正,就憑你還沒資格教訓我,等晉升主宰再來吧。 ”
趙鴻正氣的胸膛起伏,果真沒再說什麼,扭頭朝店外候立的下屬說道:
“回一趙趙家,把飛塵的遭遇告訴家主,再取一管生命原液過來,速度要快。
小賣鋪外,站巷一排身穿正裝的靈境行者。
最左側的黑衣墨鏡下展躬身領命,轉身離去。
趙鴻正俯身低頭,把一枚碧綠珠送入趙飛塵蒼白千裂的哨裡。
俄頃,趙飛塵臉色漸轉紅潤,甦醒過來。
他見到趙鴻正,疲憊而虛弱的臉定綻放喜色,立刻抓住父親的手,咬牙切齒道:
“爸,替我報仇,替我報仇……我要那小子付出代價。”
趙鴻正拍了拍兒子的手,安慰道:”爸會的,在花都,還沒有誰能在打傷我趙家嫡系後全身而退的,爸已經派人通知你爺爺了。你的傷,爸會用生命源液復原的。”飛塵,告訴爸,誰把你打傷的。“
趙飛塵眼神怨恨,咬牙道
“是一個星官,多半是太一門的執事,但不是趙城隍。”
他把雙方發生衝突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趙鴻正嘆道: “如果是太一門的執事,爸恐怕不能殺他洩憤了,但他怎麼傷你的,我就怎麼對他。
趙飛塵不悅道: “這有何意義!”
沉默一下,忽然眼晴微亮,道: “爸,我有個主意! ”
趙鴻正俯身道: “你說。
“那小子在用姑姑的百鍊熔爐鍛造一件聖者境的極品道具,我懷疑可能是規則類道具也說不定,你讓人包圍萬寶屋,不要給他向太一門求援的機會,以他蓄意重傷我為由,索要賠償,先把那件道具弄到手。之後,就算太一門索要,我們也有扯皮的理兒,太一門不會為 了門內執事的一件道具,跟我們趙家大動干戈。 ”
他還是對爐子裡的道具念念不忘。
不愧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