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高呼饒命,還是高歌一曲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來博取恐懼天王的好感?」
「資料上說,恐懼性情古怪,喜怒無常,沒有魔眼那麼偏執固執,面對魔眼,只要不做壞事就不會死,但恐懼天王顯然不吃這套」
張元清腦子裡念頭急轉,思索著對策。他悲哀的發現,眼下除了等待營救,沒有任何辦法。
自救的手段幾乎沒有,幾件極品道具在郡主身上,即便在物品欄,也不可能抵擋恐懼天王。
另外,恐懼天王就是衝他來的,目的性很明確,魔君的那套方法,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時候偶遇,或許管用,眼下卻難說。
在他展開頭腦風暴之際,恐懼天王離開全身鏡,指尖撫過掛在衣架上的服裝,隨口說道:
「來買衣服?」
啊?張元清愣了一下,「是,是啊」
「這件衣服不錯,很適合你的氣質。」魔眼天王取下一件休閒西裝,丟了過來,道:「高天原的鑰匙在哪裡?」
張元清不敢接,又不敢不接:「在我的陰屍身上。」
恐懼天王看他一眼,「是真話,你進過高天原了?」
張元清表情緊張的點頭。
「裡面有什麼?」恐懼天王問道。
剛才我說鑰匙不在身上,他說是真話,恐懼天王有測謊能力?詢問我高天原內的情況,省得自己再跑一趟?算盤打的真好,不過對我來說,是拖延時間的機會張元清腦力運轉到極限,表面維持著恭敬姿態,把高天原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
「青銅神樹?」恐懼天王凝眉自語。
「那似乎是樂師和學士相關的物品。」張元清壯著膽子說。
如果不是恐懼擁有測謊能力(道具),他會假意說:就連徐福都沒有參悟它的奧秘,似乎是件沒有價值的東西。
恐懼沒搭理他。
張元清想了想,又問道:「天王,您知道媧皇嗎。徐福記事裡提到,高天原裡的寶物,是媧皇所留。」
一方面是好奇心驅使,另一方面是為了拖延時間。
目前來看,恐懼天王是打算從他這裡套取高天原資訊,所以沒立刻殺人。
恐懼天王還是沒搭理他,似乎不屑和元始天尊多說。
張元清想了想,道:
「當然,回不回答我,是您的自由。」
恐懼天王這才正眼看他,笑道:
「元始天尊,你很瞭解我嘛,我喜歡你這種說話方式。」
頓了頓,他說道:
「媧皇在神話傳說中,就是女媧,是古代修行者對遠古時期一位強者的稱呼,目前還不清楚她的等級。」
女媧是古代修行者?艹,那
盤古是不是也是?張元清知道神話傳說是古代修行者的另一種歷史,但神話人物駁雜混亂,虛構的人物太多,難以判斷哪些是真實存在,哪些是後人杜撰。
現在確定了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物:媧皇!
張元清說道:「您,您需要高天原鑰匙嗎,我願意獻給恐懼天王,我與天王一樣,都渴望自由。」
「不,你不渴望!」恐懼天王凝視著他,哂笑道:
「你本就是自由的,談何渴望?我在你眼裡,沒有看到任何對自由的渴望。世上大部分人都不自由,但大部分人都以為自己是自由的,所以他們並不渴望自由,你也一樣。」
「真正渴望自由的人,只要對上眼神,就知道是知己了,上一個給我這種感覺的,是魔君。」
「可惜啊,他為了追逐自由,已經迴歸靈境,雖死得其所,但我卻失去了一個知己。」
張元清聽的心裡一沉,這意味著,自己投其所好,頂多獲得恐懼天王的些許欣賞和好感,而不可能讓他放棄底線。
原來當初魔君不是靠嘴炮忽悠了恐懼天王,而是靠氣質?
確實,如果一句話就能博取恐懼天王的好感,讓他變成「花痴」,那也太小瞧這位半神了
張元清念頭起伏,鬼使神差的問道:「那您為什麼不幫他殺了詭眼判官?以您的實力,不難吧。
恐懼天王隨手摘下一件衣服,貼著胸口,對著全身鏡打量,淡淡道:
「控制魔君的是墮落聖盃,詭眼判官死與不死,都改變不了現實。墮落聖盃是一件非常特殊的規則類道具,就算是我,也無能為力。」
「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我才放棄了殺詭眼的想法。」
傅青陽怎麼還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