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說了算。”銀瑤郡主淡淡道。
李淳風忍不住開口:“那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也許,按照現在的關係,謝靈熙和女王才是妾室?”
餐廳內再次一靜。
銀瑤郡主的語氣頓時變得憐憫:“你們真可憐。”
謝靈熙、女王:“…”
吃過早餐,張元清雖然沒有吃到鮑魚,但舔了孩子的糧倉,捧了孩子的飯碗,心滿意足了。
回到房間後,他撥通了謝靈熙父親的手機,待對方接通後,立刻進入夜遊。
這樣能遮蔽打電話的聲音,以免被謝靈熙這丫頭偷聽。
“賢侄啊,靈熙在松海還乖嗎。”謝蘇醇厚溫和的笑聲從揚聲器裡傳來。
“很乖,她剛剛拒絕了毒死我女朋友,或僱兇殺她的建議,我覺得靈熙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張元清也發出豪爽的笑容。
謝蘇的笑容頓時有些尷尬,“唉,靈熙這丫頭,從小就被她媽教壞了。”
然後張元清聽到一個柔媚軟濡的嗓音叫屈道:“老爺,你莫要胡說,人家天天教育靈熙本分做人的~”
這是謝靈熙的媽?聲音真好聽,但感覺茶味很足張元清默默做出評價。
“謝家主,有件事想問你。”張元清進入主題。
“何事?”
“我記得樂師掌管孕育、生命,高等級規則類道具母神子宮,更能起死回生。如果,嗯,有一個人魂魄散了,你能恢復嗎?”張元清問完,立刻屏住呼吸。
謝蘇沉默一下,道:“需要加很多條件,比如,我要恰好在場。比如,散的魂魄不多當條件符合,環境允許,我能將魂魄拼湊回來,如果有特定的道具,我能修復魂魄,如果沒有道具……”謝蘇想了想,道:“那我無法修復,即使付出巨大的代價,也只能縫合。”
縫合坐在書桌邊的張元清,往椅背一癱,呆坐在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謝蘇試探道:“賢侄?”張元清深深呼吸,調整好情緒,問道:“巨大的代價是指…”
“比如跌境!”謝蘇說。
張元清抬手,按住了額頭。
隔了好幾秒,他聲音低沉的說:“我知道了,感謝謝叔解惑。”
結束通話電話,他把手機放在桌面,癱坐在椅背,半響沒有說話,沒有表情。
就這麼過了很久,他又拿起手機,給止殺宮主發了一條資訊:“今晚見個面?”
發完資訊後,他耐心的等著,十幾分鍾後,止殺宮主的簡訊姍姍來遲:
“好!晚上十二點,老地方見。”張元清收起手機,起身離開房間。
今天正好是第五天,他要去一趟煲湯省省會花都。
中午,張元清在花都喝了一整鍋清淡新鮮的雞湯,挺著圓滾的肚皮,心滿意足的離開。
他這次非常警惕,先用鬼鏡看了面相,然後去賓館開了鐘點房,用大羅星盤推演今日的行程,得到一切風平浪靜的反饋後,他才昂著頭,乘坐計程車前往萬寶屋。
頗有上世紀質感的陋巷裡,披上完美人皮,相貌、因果盡數改變的張元清,一頭撞入緊鎖的鐵柵欄門,進入狹小雜
亂的小賣鋪。
正對著店鋪門的貨架邊,連三月正清點著貨物。她穿著一件棕色皮衣,敞開衣領,裡面是黑色裹胸,下身則是一條修身七分褲,簡練時尚中,透著極強的攻擊性。一看就是進攻型御姐,或大佬型別。
如果再夾著一根雪茄,就更像了社團女老大了。見有客人進來,連三月側目看來,呵一聲:“挺準時。”
張元清環顧一圈,見小賣鋪內無人,便問道:“我的事有答案了嗎。”
連三月收回目光,一邊整理著雜亂的貨架,一邊說:“我從朱家的一位長輩那裡打探到了,動物園的上一任主人,是一位夜遊神,不,是夜遊神職業,至少主宰階段吧,那位長輩認識他時,他是主宰階段,具體等級不知。”
也對,不是主宰,怎麼可能擁有動物園,怎麼可能與動物園的器靈有交集張元清道:“他是?”
“一個叫張天師的人。”
張天師…姓張張元清皺起眉頭,沈思不語。
張天師應該是父親的靈境,畢竟沒有靈境行者會頂著真名混江湖,至於動物園器靈知道父親的真名,這不難理解。
舉個簡單的例子,鬼新娘就知道他的真名,甚至知道他家的地址。
紅舞鞋如果靈智再高一些,也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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