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泰。論體術,我都能碾壓什長,何況是那兩個傢伙。後來你來了,結果他還是倒數第二。“
…張元清說不出話來,替李東澤一陣心酸。
調侃完李東澤,關雅正色道:
“我必須跟你說一下,這兩人,一個是火師,嫉惡如仇,衝動暴躁,眼裡揉不得沙子。你不能再色眯眯的看著我屁股了,不然會被揍。“
“關雅姐,你不要冤枉人啊,我哪有色眯眯的盯著你屁股看。“
“難道沒有?”
“我明明是盯著胸看的。“
關雅白他一眼,繼續說:
“另一個是水鬼,脾氣很怪,不好相處,什長好幾次被他氣的吐血,嗯,修辭手法。不過,性格很正直,喜歡正直的人。
“最重要的是,這兩人身份都不一般,和他們打好關係,對你有好處。”
張元清擺出願聞其詳的姿態。
“他們一個是赤火幫高層的子嗣,3級火師。另一個背景倒是不大,但是4級的聖者境。”關雅如數家珍,說著,拉開抽屜,取出一本便籤,背過身,確認了一遍,嗯嗯道:
“我沒記錯,差不多就是這樣。“
張元清快速瞥了一眼,隱約看見:
元始天尊,天蠍男,星座屬:腹黑,記仇,性強備註:被其他組織女性勾引的機率極高…
這個臭女人他咬牙切齒。
這時,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張元清拿出手機一看。
謝靈熙?張元清默默進了洗手間。
松海城郊。
王遷帶著鴨舌帽和口罩,雙手插兜,疾步走在坑窪的行人道上。
與市區相比,城郊的基建要破敗很多,車道因為下陷的緣故,左右傾斜,行人道坑坑窪窪,遍佈開裂的地磚。
再加上市區拆無可拆的緣故,房地產商在這邊買地蓋房,到處都是工地,愈發的顯得混亂。
但對王遷來說,越混亂的地方,越容易藏身。
他走過漫長的行人道,穿過一處施工地,來到一座低矮破舊的平房外。
“咚咚咚…
他以一種獨特的節奏敲響房門,低聲道:“我,王遷。“
房門開啟,一個穿著破爛大衣,挺著啤酒肚,爆炸頭,圓潤髮福的中年男人探出頭來,左顧右盼一番,把他拉了進去。
房間髒亂差,啤酒罐、髒衣服、外賣盒丟的到處都是,除了圓潤髮福的男人,還有兩人。
一個是穿牛仔褲黑色裹胸的辣妹,嘴裡咬著一根菸,坐在電視機前打遊戲。
一個是戴著頭戴式耳機,臉色蒼白,躺在沙發聽音樂的年輕人。
“你怎麼來了?”圓潤髮福男人,撓了撓不知多久沒洗的爆炸頭,沉聲道:
“非常時期,不要到處亂逛…你怎麼了?“
他忽然意識到不對,王遷雙目佈滿血絲,臉色鐵青,眉宇間戾氣極重。
“頭兒”王遷咬牙切齒道:“我姐被綁架了。“
打遊戲的辣妹放下了手柄,沙發上的青年睜開了眼睛。
情癲大聖皺眉道:“你怎麼知道的?“
王遷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
“我今天想聯絡一下家裡,刻意跑隔壁區打電話,我媽告訴我,我姐被人綁架了。一定是夏侯家乾的,不然,好端端的,誰會綁我姐?“
“你這樣會被定位跟蹤的!”情癲大聖勃然大怒。
“可我要是不聯絡家裡,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姐出事了。”王遷紅著眼睛大聲說。
辣妹猛的一摔手柄,罵了一聲“+”,怒道:“夏侯家不講規矩,老孃不忍了,讓宮主召集兄弟們,
大不了玉石俱焚。”
戴耳機的年輕人冷笑道:
“愚蠢,為什麼要跟他們玉石俱焚,他們既然敢對王遷家人動手,那我們家人也危險。那索性就不要家人了,今後專盯著夏侯家的族人殺,殺的他們亡姓滅種,誰怕誰啊。”
情癲大聖瞪眼道:“天地不仁,你這個孤兒策略我覺得不行,太偏激了。“
“以殺止殺,以戰止戰,本就是止殺宮的宗旨。”年輕人反駁道。
情癲大聖一時無言以對,只能無奈道:
“宮主有她的想法,她讓我們藏,就好好藏著,不要壞她的事。事情還沒到那一步,讓我想想辦法屋內陷入沉默,十幾秒後,情癲大聖眼睛一亮:
“這件事不應該我們出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