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
他從資訊裡咀嚼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根據“介紹”推測,應該是某個久遠年代的高等級靈境行者製造了這件道具。
而後流落到靈境中被“橫行無忌”得到,或者一直在現實裡流傳下來,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古時期”。
上古是指什麼年代?距今多少年前?
那個年代就有靈境行者了嗎,可是屬性面板這東西,明明是現代概念啊。
好吧,是不是現代概念無法斷定,但如果古代人也有面板概念,那也太違和了張元清低聲自語:“抽空去查一查靈境的起源時間,如果我有這個許可權的話。”
而如果古代沒有面板概念,那現在他們所熟悉的面板資訊,來源就很詭異。
甚至,古代有沒有靈境行者這個概念,都要打一個問號。
“靈境本身存在很多秘密啊,我之前就覺得道德值的存在不合理,人為痕跡很重,不像自然生成”
這時候,張元清察覺到樓下的同事們,在大規模撤離。
當即不再猶豫,離開房間,沿著樓梯下行。
一樓客廳的官方行者已經被遣散,客廳的中央,一位穿白西裝的青年坐在高背椅上,背景是破碎的傢俱,殷紅的血跡,傾倒的沙發,開裂的牆壁。
他西裝如雪,五官英俊,冷峻嚴肅,與四周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張元清審視著白西裝,白西裝也在審視張元清。
等張元清走完最後一個臺階,白西裝青年微微頷首:“傅青陽。”
世上居然還有比我更英俊的男人張元清鞠躬行禮:“百夫長好。”
他對這位百夫長可謂久仰大名,從李東澤口中聽說過很多次,出生豪門,天縱之才,冷靜睿智,果敢正直,人傻錢多嗯,最後一個是關雅說的。
現在他終於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第一印象是驕傲、高貴、凌厲,是那種跟他開玩笑都要三思的型別。
奇怪的是,張元清並不覺得反感,因為傅青陽的高貴和驕傲很純粹,氣質與外貌貼合。
傅青陽端坐在高背椅,語氣平靜的說道:
“不用跟我客套,我關注你很久了,很早之前就想見你。但關雅說,你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色胚,所以打算再觀察一下。”
您對色胚有歧視嗎,不,我不是色胚張元清解釋道:“這是她對我的誤解,我認為傅百夫長應該有自己的判斷。”
傅青陽淡淡道:“她強烈推薦我提拔你為什長,認為伱是五行盟新一代裡數一數二的人才。”
張元清話鋒一轉:“她看人真準。”
傅青陽目光深邃的看著他。
不知為何,張元清的眼神下意識的閃避了一下,他不喜歡這種銳利的,彷彿能洞悉一切的注視。
我討厭斥候的目光張元清心裡不滿的嘀咕,正要與之對視,傅青陽卻挪開了目光,望向橫行無忌的屍體,問道:
“你對這場戰鬥怎麼看?”
他語氣平靜,與其說是問詢,更像是考校重視的下屬。
想著這位百夫長對自己頗為看重,張元清謹慎措辭,回答道:
“敵人提前知道了我們的部署、人數,對我們瞭如指掌,背後的水很深啊。”
傅青陽直截了當道:“官方里有人勾結橫行無忌,出賣了你們。”
也可以說,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張元清點點頭。
“所以我把人都支走,接下來的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傅青陽看一眼橫行無忌的屍體。
張元清領會了他的意思,抬腳走到那具醜陋猙獰的屍體邊,眼底漆黑粘稠的物質湧動。
殘存在軀殼裡的靈復甦了,一縷縷的飄出,在屍體上方凝聚成半透明的虛影,朝著張元清齜牙咧嘴,兇狂無比。
“我吞噬邪惡職業的靈體後,可能會有些瘋狂”他取出伏魔杵,遞給傅青陽:“這件道具能淨化精神汙染。”
伏魔杵給李東澤,是出於對人品的信任,而給傅青陽,是因為對方人傻錢多,不,財大氣粗,不至於覬覦他的道具。
傅青陽
張元清不再言語,深吸一口氣,把靈體攝入口中。
眉心霍然膨脹,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勢的灌入識海。
無數破碎的畫面洶湧而來,走馬燈似的掠過,都是橫行無忌人生中,印象較為深刻的記憶。
橫行無忌出身貧苦家庭,為了改變命運努力讀書,步入社會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