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道:
“你這個女人,快說,你和傅百夫長是什麼關係?”傅青陽的回覆和她說的,幾乎一樣。
關雅“咯咯”
笑道:“你猜
張元清一言不發,黑著臉,拎著雙肩包,生氣的離開。他在治安署外,打了一輛車,前往王遷姐姐家。
坐在車裡,閉目思考了幾分鐘,張元清就想出了辦法。
“如果要走程序正義,最好的辦法是向傅青陽借那枚令旗,然後逼問夏侯天元。但現在什長不在,我單槍匹馬去,說不準夏侯天元又要動手打人,那時,我怕忍不住幹掉他。
“結果正義的話,我可以利用紅舞鞋找到王遷的姐姐,到時候人贓俱獲,看夏侯天元怎麼狡辯。
張元清掏出手機,給王遷發條資訊:“知道了。
郊區,矮舊平房。
王遷聽見手機“叮咚”一聲,神色一系,連化點亮手機螢幕:“他回資訊了。”身邊的同伴立刻湊了過來。
知道王遷看著資訊內容,臉色轉為失望。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沒有答應,也不拒絕,這讓他心裡沒底,
情須大聖嘆了口氣:
先轉移地點,
再等等吧,不打包罘反而說明此人沉穩,對吧。至少他沒推脫。
王遷點點頭。
天地不仁和我行我素對視一一眼,默默嘆口氣,開始收拾東西。
車裡,張元清聽見手機提示音,拿起來檢視,是關雅的簡訊:
“我是他表姐。
關雅是傅青陽的表姐?
!
張元清又意外,又不意外,他早知道關雅身份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這麼巧,居然是傅青陽的表姐。
不,不巧,傅百夫長把表姐安排在自己手下工作,這很合理。
而且關雅對傅青陽如此瞭解,且缺乏尊敬,便解釋得通了。
這麼說來,關雅的本名叫傅雅?至少姓傅。
這個時候,計程車在一座小區外停了下來,司機問道:“掃碼還是
現金?”
張元清付了現金,推開車門,進入王遷姐姐家的小區。
王遷的姐姐家不住在康陽區,而是在隔璧的豐輝區,小區基礎建設還不錯,地段也可以,張元清身為松海土著,很輕鬆就能評估出房價。
每平米應該在八萬左右。“咚咚!”
他來到王遷姐姐家所在樓層,敲響了防盜門。
十幾秒後,腳步聲傳來,在門口停了幾秒,有人送過貓眼觀察了張元清一-下,這才擰動門把手,把門開啟。
門裡站著一個青年,臉色憔悴,眉眼問遍佈焦慮和擔憂,他審視著門外的陌生人:
“你找誰?
張元清沒有回答,閃身進入屋子,而青年表情呆愣的站在原地。
他中了幻術。
進入客廳後,張元清掃了一眼房間格局,準確的找到洗手間,在浴室排水口揪出幾縷長頭髮,保險起見,又去臥室的枕頭邊找到了髮質相同的頭髮。
收好髮絲,他離開了王遷姐姐家。
走出居民樓,張元清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
“先鎖定王遷姐姐的位置,如果她被安置在某個秘密地方,就順勢救出來,如果是被夏侯天元帶在身邊,那就先按兵不動,打電話給傅青陽。”
想到這裡,他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在僻靜處召喚出紅舞鞋,把髮絲塞進鞋子裡。
接著,施展幻術,掩去它的存在。
噠噠噠紅舞鞋歡快的繞著沒用的主人轉了一圈,然後狂奔而去。
慢一點,太快了!張元清猛蹬單車,追逐著它。
一個小時後,張元清來到豐輝區邊緣地帶,這裡商業樓和居民樓變少了,綠植和別墅區變多了。
紅舞鞋一蹦一跳的前進著,步伐非常活潑、囂張。
它來到一片別墅小區外,當著門崗保安的面,邁著六親不認的調子,堂而皇之的進了別墅。
幸虧保安看不到它,不然扭頭就要被踩死。
張元清把單車往路邊一丟,環顧四周,看到了道路監控,他敏捷的躲進路邊綠化帶,進入夜遊狀態。
隧藏好身形,張元清狂奔著衝進別墅小區,循著感應,找到了紅舞鞋。它正要進入一棟帶花園的兩層別墅。
張元清見狀,立刻結束了追蹤。
紅舞鞋便啪嗒啪嗒的跑回主人身邊,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