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懶的舒展腰肢,踩著棉拖鞋上樓。
靈鈞立刻起身,“我帶你過去。”
維多利亞家的地下室,比趙長老的乾淨整潔多了,榆木鋪設的地板、臺階,四十多平米的空間,堆放一些維修工具、乾淨的拖把頭、掃帚以及備用的家庭用品。
陳舊的傢俱和沒有價值的雜物大戶人家都是直接扔的,絕不會堆在家裡。
“這邊”
靈鈞帶著他穿過地下室,來到左側一間小房,這裡才是太陰庇護的地方,門牆、地板刻滿黑色的靈籙陣紋。
張元清細細打量這些陣法,發現和趙長老刻畫的陣法不太一樣,但又極為相似,屬於核心相同,外觀隨意。
太陰陣圖有不同的刻畫方法?還是說,只要核心的一部分陣圖畫對了,細枝末節可以隨意發揮?張元清默默記下來,打算有機會請教老梆子。
靈鈞迫不及待的關緊門,凝視著他,急促問道:
“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為什麼提到我媽?”
張元清盤腿坐下,從褲兜裡抓出一個黑色的,巴掌大的袖珍音箱。
他把音響擺在身前,“知道這是什麼嗎。”
靈鈞搖頭。
“這是魔君的遺物,品級雖然不高,但非常特殊,是一件無法收入物品欄,必須時刻帶在身邊的道具。”張元清介紹著貓王音箱:
“魔君用他記錄自己的內心,企圖用昨天善良的自己,喚醒明日墮落的自己,以此對抗墮落聖盃的侵蝕,因為時刻帶在身邊,所以難免會錄下一些需要付費的內容”
說到這裡,張元清拍了貓王音箱一巴掌:“昨晚跟你說過的那段音訊,現在可以播了。”
“滋滋”貓王音箱裡傳來低沉的嗓音:“我玩完了她,不給錢,那就不算賣咯!”
“什麼意思?”靈鈞低頭看一眼音箱,然後滿臉困惑的望著元始天尊。
張元清嘴角一抽:“它在暗諷我們想白嫖,你把手機拿出來,給它播一首音樂。”
靈鈞聞言,邊掏手機邊問道:“它喜歡什麼歌?”
“蛄蛹者。”
“它還是個寶寶啊。”靈鈞嘲笑一聲,開啟音樂軟體,播放兒童戰歌。
一首歌很快結束。
靈鈞收起手機,頗為期待的凝視著貓王音箱。
“滋滋”一陣電流聲後,尖銳高亢的聲音從喇叭裡傳來:
“小冤家,用力,用力,人家快不行了”
靈鈞一臉茫然的抬頭看向張元清,哭笑不得:“你神秘兮兮的跑京城來,就是為了跟我八卦魔君和女人上床的音訊?”
你不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嗎!張元清心說。
音訊裡的歡愉繼續著,魔君嘶啞的笑聲傳來:
“伯母,你和藤兒一樣,都不經鞭撻啊。莫非丈夫迴歸靈境後,你沒有再找相好?”
靈鈞表情陡然凝固。
他呆滯的看著張元清,張元清平靜的回望,啪啪的重擊在兩人間迴盪。
疾如風,驟如雨,侵略如火,尖叫如潮。
靈鈞猛地撲向貓王音箱,表情猙獰的彷彿這是殺父仇人,不,殺母仇人。
張元清猛地將他撲倒,憑藉主宰的體魄將其制服。
靈鈞不服,叫道:“你特麼的是來羞辱我的?!”
張元清忙安撫:“別急別急,好戲在後頭呢。”
話音落下,貓王音箱裡傳來魔君的淫笑:
“伯母,聽藤兒說,她還有個大姨?你模樣如此標緻,那位姐姐想來也不錯。”
靈鈞大怒:“你特麼還侮辱我媽?這就是你所謂的正事?”
“冷靜冷靜!”張元清安撫道:“不要涉及家人就暴跳如雷”
但想到這都不暴跳如雷,那什麼事該暴跳如雷,便沒再動嘴皮子,選擇用物理的方式讓他安靜。
終於,音訊和現實裡的四人經歷了新一輪的體力運動後,喇叭裡響起藤兒母親的嘆息:
“我姐姐是太一門主的妻子,剛生下孩子第二年就回歸靈境了,太一門對外宣稱她死於靈境,但我認為她的死不簡單。”
聽到這句話,奮力掙扎的靈鈞身軀一僵。
音訊裡,魔君問道:“怎麼說?”
“她那段時間確實快進靈境,但,但她在進靈境前曾經與我透過電話。她說,她發現了一件可怕的秘密姐姐沒有告訴我究竟是什麼秘密,只是叮囑我,如果將來有一天她遭遇不測,就把靈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