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拓是太陰之主,他可能在未來長河中觀測到了什麼,這就無法靠推理和洞察來分析了。嗯時間節點是七天,說明不是很遙遠,元始,你最近想做什麼?”
我最近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表姐生孩子!張元清心裡嘀咕一聲,凝眉道:“所以,是我最近要做的事,可能會觸及到靈拓的利益。但他又沒辦法立刻幹掉我,所以刻意安排純陽掌教現身嚇唬,想讓我疑神疑鬼的躲進幫派副本,或者待在家裡,接受會長先生的保護我最近想做的事,又涉及到靈拓”
張元清猛地眯起眼睛:“我好像知道是什麼事了,不出意外的話,我明天會去一趟京城,向趙長老詢問同舟會的事。”
傅青陽停止了劈砍,看了過來。
兩人目光交接,神色都變得凝重。
次日。
一輛計程車停靠在老舊衚衕口,戴著墨鏡和口罩的年輕人支付車費後,站在路邊眺望頗有歷史氣息的衚衕。
硬要說歷史氣息有多濃厚,倒也不至於,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氣味更重些。
張元清走入只在電視劇裡看過的老胡同,灰牆黑瓦,斑駁的雙開木門,有幾戶人家的門口還保留著原始的人力壓水井,彷彿漫步在上世紀的京城。
剛走幾步,就看見前方拐角,鑽出來神色嚴肅的小趙。
神色嚴肅的小趙朝他招了招手。
張元清快步上前,把他拉到牆角,左右顧盼一番,低聲道:
“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見趙長老?如果他真是二五仔被我點破,我這是分身,死了就死了,但你可能會有危險。”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太爺是二五仔?”小趙不服氣。
“沒證據,但我昨天遇到了一件事。”張元清把純陽掌教嚇唬自己的事說給趙城隍。
小趙臉色更難看了:“如果太爺真是二五仔,既然被你點破了,那也就沒有殺我的必要,因為這滅不了口。”
有道理張元清嘆口氣:“我明白你的想親自見證的想法,那就一起吧。”
趙城隍前頭帶路,說道:
“太爺近幾日都在外面處理事務,可我剛剛打電話給他,說你要見他,太爺立刻就答應了。我覺得太爺是擔心我把你帶到地下室,守護靈僕對付不了你,所以乾脆自己來應付。”
幾分鐘後,趙城隍帶著他來到一個四合院門前,屈指敲了兩下獸頭門環:
“太爺,元始天尊到了。”
吱呀~鏽跡斑斑的木門自行敞開。
趙城隍領著張元清入內,院子佔地面積一百多平米,有槐樹,有水井,有三座一字脊的青磚屋子。
槐樹下襬著茶几和木凳。
頭髮花白,神色嚴厲的趙長老,腰背挺拔的坐在茶几旁,正烹茶。
張元清大步上前,看著那張和趙城隍有三四分相似的臉龐,躬身問候:“趙長老。”
“坐吧!”趙長老微微頷首。
兩人入座。
趙長老擺開已經燙過的茶碗,拎起茶壺,注入深褐色的茶湯,道:
“來的正好,嚐嚐吧。”
張元清捧起茶碗,淺啜一口,讚歎道:“茶湯清明,茶味純正,微苦不澀,入喉回甘,好茶,真是好茶。”
趙長老滿意頷首:“你也懂喝茶?”
“不懂,剛才的話都是瞎掰的。”張元清很誠實。
趙長老聽懂了他的意思,語氣不疾不徐:
“你慫恿城隍進我的地下室,依照老夫的脾氣,今日該把你打出去。但他受你照拂頗深,這份情老夫記著,想問什麼就問吧,但我不一定會回答你。”
“趙長老,您是同舟會的成員?”張元清開門見山。
“同舟會”趙長老明顯一愣,看了眼趙城隍,恍然道:“你們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這一瞬間,張元清明顯從老趙的情緒裡感應到錯愕和驚訝的情緒,他試探道:“趙長老以為我們是為了什麼?”
趙長老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想知道關於同舟會的什麼。”
張元清不做隱瞞的把自己調查同舟會的始末說給了趙長老,然後問道:
“您覺得,當初襲擊霍正魁的是誰?除了三位盟主,您還知道哪些人是同舟會出身?我聽姜幫主說,同舟會的某個分會發生過內訌,所有成員都死了,您知道這件事嗎。”
他一口氣把所有的疑惑都問了出來。
趙長老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嚴厲刻板的臉龐露出一抹追憶,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