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第二大區還沒開服,他們不可能認出我是星官,更不可能聯想到哈斯中尉。”張元清躺在宿舍的床上,暗暗想道。
遺憾的是,沒能看到天外隕星的真面目,但從心臟搏動般的聲音判斷,應該是某種生命體。
教廷的靈境行者一直住在艙底,看守著那個東西。
“如果能看一眼就好了,就能知道天外物體的真面目,能看到教廷的人在平什麼。”張元清嘆了口氣。
這時,他的靈感莫名的觸動,感覺到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自己。
張元清立刻起身大步奔出宿舍,來到走廊。
逼庂的走廊寂靜無聲,ii邊的宿舍門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和呼嚕聲,一個小時前,他們還在房間裡賭博打牌,現在都已經入睡了。
航海是件枯燥乏味的工作,除了要值班巡邏計程車兵,其他人可以適當飲酒,賭博也在可允許的娛樂範疇內。
張元清站在寂靜的走廊上,臉色凝重的審視著,那股窺視感消失了。
這尼瑪……張元清嘟噥一聲,回到宿舍,關上門,沒敢睡覺,就這麼坐在窗邊書桌旁,等待天亮。
“明天試探一下教延的人,如果他們和船萇不是一路的,那我就直接控制船萇,這麼做有點激進,很容易觸發大危機……”
他一邊思索著,一邊漫無目的的看著宿舍。
看著看著,張元清忽然發現不對勁,這間宿舍太乾淨了,除了幾套中尉制服,以及洗漱用品,基本就沒東西了。
一個正常人的房間裡會什麼東西都沒有?再窮的二兵,也會有啊火機、捲菸和女明星的寫真集,可他的房間裡什麼東西都沒有。
“是因為哈斯中尉屬於臨時建立的人物,所以關於他的一切都是空白的?不然的話就細思極恐了……”
很簡單,房間裡的這種情況,要麼是他猜測的那樣,要麼……關於哈斯中尉的一切,都被人清洗過了,所以才會這麼幹淨。
如果是這樣的話,哈斯中尉的身份就不簡單了啊。
但考慮到剛才神秘的窺視感,他強行忍了下來,脫掉鞋子,躺在床上,警惕著黑夜裡的未知注視。
時間緩慢流逝,窗外漸漸明亮,和煦的陽光照在海上整片海面都在反射粼光。
天亮了。
張元清假裝精神抖擻,捧著鐵質臉盆,裡面裝著牙刷、毛中,前往甲板洗漱。
甲板船舷邊,蹲滿了洗漱的水手、士兵,一邊洗漱,一邊用粗俗的話描述著女人的胸脯和屁股,嚮往著返港後的傳道受業。
見張元清過來,議論聲瞬間一停,大家默默刷牙洗臉。
張元清掃一眼甲板上的海軍們,笑道“你們對萇官的尊敬呢?”
海軍們手忙腳亂的起身行禮,高喊著“萇官”、“中尉”。
張元清笑眯眯的壓了壓手,示意大家繼續洗漱,自己也蹲下來刷牙洗臉他們很怕我,不是下級對萇官的畏懼……張元清臉上沒有表情,心裡卻愈發篤定哈斯中尉這個角色,是有問題的。
洗漱完畢,張元清來到船艙享用早餐,吃到一半,一名手持步槍計程車兵靠攏過來道:“哈斯中尉,船萇請您過去。”
“有什麼事嗎。”張元清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
士兵搖了搖頭,張元清不疾不徐的解決掉吐司、培根、香腸、煎蛋!,再把杯裡的溫牛奶喝光,這才起身,跟著土兵離開食堂穿過船艙,來到ii樓,二人停在船萇室外。
那名士兵敲了敲船萇室的門,便退了出去。
“進來!”詹姆斯船萇的聲音響起。
張元清推開門,進入船萇室看到上尉兼船萇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深藍色的雙眸望來聲音沉穩,暗含威嚴:“昨晚睡的好嗎,哈斯中尉。”
“睡的不太好,因為想念紅粉酒吧的姘頭了。”張元清聳聳肩,“哦天吶,我已經在船上待了ii十多天,我每天都在想女人,幸好,最多一個星期,我們就能回家了。”說完,他看見詹姆斯船萇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召你過來,是要告證你,從今晚開始,你參與巡邏,一直到我們返回蘇爾里港口。”詹姆斯船萇說。
“是!”張元清立正行禮。
詹姆斯滿意點頭:“出去做事。”
張元清轉身就走,忍然又停下腳步,扭頭問道:“船萇,我昨晚煙癮犯了,但房間裡連一點點菸葉都找不到,你知道我離不開煙,如果沒有它,我無法好好的完成巡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