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會和師傅、師祖們一樣,默默收徒,傳承信物,可沒想到,昨天晚上,這件銅塊忽然解除了封印。
“霍正魁和騎士的聖盤封印是一個整體,其中一塊封印解除,另一塊也會接觸,互相示警。”
他嘆了口氣:“於是我就被迫營業,擔負起師承任務,找上門來了。”
鄧經國拿起信紙仔細閱讀。
許久,他放下信紙,點頭道:“沒有問題!”
霍正魁居然還留了一手,這是擔心自己的後代裡出了不孝子,或者被自由盟約找到,所以把聖盤的其中一塊交給騎士保管?相比起公正的騎士,後代裡出不肖子孫的機率更大,不過老霍的子孫還行,沒讓他失望張元清皺起眉頭:
“你怎麼知道鄧盟主是霍正魁的孫子?在教皇遺物遺失之前,這個秘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都說了雙方約定五年聯絡一次,霍正魁迴歸靈境後,他的私生子鄧國光曾經求助過我們,反黑白聯盟能成立,我師傅的師傅也是出過力的。”騎士說道:
“直到鄧國光死後,兩家才失聯的。”
“這麼說,你們騎士是霍正魁留的保險,一旦霍家這塊聖盤遺失,騎士就會出手追回。”鄧經國沉吟道:
“教皇遺物前幾天確實被奪走了,我的父親效仿霍正魁,把教皇遺物交給了私生子,幾天前,那位私生子被星官噬靈,不幸犧牲。
“不過這件事另有波折”
當即把星官殺死賈飛章,又在半途被通天教主截殺的事,告訴了翟菜。
貂皮騎士聽的一愣一愣:“這麼複雜的嗎嗯,這麼看來,那個通天教主已經得到聖盤,併成功解除封印。這樣也好,聖盤之間會相互感應,我會試圖找出他,奪回聖盤的。”
我這幾天都不會把它取出來的張元清默默道。
鄧經國則看向了東方來的劍客,對翟菜說道:
“聖盤沒有傳承給我,從心底來說,我並不願意摻和此事,但既然是家族使命,我作為霍正魁的子孫,理當出力。”
就在張元清以為他要發表一些偉光正的言論時,便聽鄧盟主話鋒一轉:
“我已經委派逍遙劍仙追蹤通天教主,逍遙,接下來你就負責輔助翟菜,奪回聖盤,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出手。”
鄧盟主一副不想插手的樣子,也好,我就潛伏在這個騎士身邊,找機會把聖盤奪過來張元清微微頷首:“我會盡力!”
他本來想說,如果太危險,我要增加報酬,好歹做做樣子,但轉念一想,這些話沒必要說,可以私底下找鄧經國談。
說出來反而太做作。
翟菜斜眼看著張元清,一副不太情願的表情:“一個劍客”
一邊搖頭一邊失望的嘖嘖。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元清有點想打人。
離開鄧經國的別墅,張元清和翟菜一前一後,沿著長街緩行。
我今天是被幸運女神翻牌了嗎,第三塊聖盤自己掉我面前來了……不過這個騎士大機率是主宰,強奪很難,得請會長出手。他身上的銅塊將是我進入獵人公會的敲門磚……張元清看著走在前方的菜騎士,只覺得對方就像一塊誘人的五花肉。
等等!他轉念一想,這騎士如果不死,一定會大鬧新約郡,一名主宰大鬧新約郡,獵人公會耳目眾多,很容易就打探到翟菜鬧騰的原因。
到時候我怎麼解釋從一名主宰手裡奪走聖盤?獵人公會只要不傻,就能猜出我背後有人啊。
殺了騎士嗎?騎士是守序陣營,比斥候更正派,刀好人非我本願,而且這種大熊貓中的大熊貓,刀了太浪費,留著他更有用……張元清一時間陷入為難。
這時,走在前面的翟菜忽然扭過頭來,勾起嘴角:
“我從你身上感應到了敵意。”
張元清心裡一驚,淡淡道:“我也從你身上感應到了敵意。”
他很快反應過來,騎士不會洞察術,也沒有感應情緒的能力,再加上自己思考時,習慣性的收束情緒,對方不可能感受到敵人。
這是在炸他。
“畢竟接下來就是同伴了,我這人獨來獨往慣了,是不信任同伴的。”翟菜聳聳肩,然後說道:
“那個通天教主行蹤不定,新約郡這麼大,找人就是大海撈針,麻煩,真麻煩。我公司還有一大堆的事要處理,不想被這些破事纏住。
“逍遙劍仙,乾脆我把聖盤給你,你替我找人吧?”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