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著曹超的情緒,沒有撒謊,說的都是真話。
也就是說,那個叫曹倩秀的小姑娘是個雷法師?呃,難怪暴躁且愛打架,我記得雷法師的特性就是暴躁、易怒,以及公正,嗯,相對公正,所以雷法師在天罰把控著檢察官職責張元清念頭轉動,又問道:
“那你媽和你爸打架的時候,有沒有釋放十萬伏特?”
小男孩搖了搖頭。
也是,一般來說,全家都是靈境行者的機率極小,不可能那麼巧,也不一定,如果這家人都是靈境行者的話,掙下這份家業就很好理解了張元清想了想,又問道:
“你爸媽是不是每個月都會有幾天不在家啊。”
“你怎麼知道?”小男孩詫異道。
這個哥哥真厲害,不但知道爸爸愛看三國演義、還知道爸媽經常會不在家。
他有些害怕,懷疑自己昨晚尿床的事也給人家知道了。
張元清抓了把零食塞小男孩口袋裡,“我胡亂猜的,今天說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你做到了,以後可以來我家隨便吃零食。你先回家吧、盒子和碟吃完我會送回來。”
“嗯!”曹超開心的點頭,風風火火的衝出臥室。
目送小男孩離開,張元清又吃了兩枚糖不甩,安妮才從浴室裡出來,身上裹著浴巾,腦袋包著頭巾,幾縷金子般的秀髮垂落,彰顯著成熟和慵懶的風韻。
浴巾包裹著沉甸甸的胸脯,雪膩溝壑深不見底,浴巾下襬到大腿位置,兩條美腿又長又直,圓潤勻稱,白的彷彿凝著牛奶。
“啊、教主您吃什麼呢,安妮有份嗎。”金髮美人喜滋滋的湊過來,一副被美食吸引,無暇更換著裝的姿態。
張元清便把筷子遞過去。
安妮略顯笨拙的使用筷子,夾起一枚“湯圓”塞進小嘴,清甜軟濡的口感讓她眼睛一亮:
“這是什麼?”
“你就當是湯圓吧。”
“湯圓是什麼?”
“不用管了,吃吧”張元清拿起一塊糕點吃起來,“我剛才打探到,房東一家都是靈境行者,你說巧不巧?”
嚼著糯米糰子的安妮驚愕的瞪大美眸,旋即沉下臉:“他們可能是官方的人,或官方的線人,也有可能是散修組織的成員,咱們要不要換地方?”
張元清沉吟一下,搖頭道:“不用,當做不知道就好。先觀察一下,嘗試獲取房東一家人的好感,沒準以後用得到他們呢。”
安妮“哦”一聲、又夾起一枚糖甩子,不小心沒夾穩,啪嗒一聲,糰子掉進去了胸前的溝壑深處。
安妮連忙看向張元清,委屈道:“掉,掉進去了”
張元清看一眼白膩胸口沾染的紅糖,沒好氣道:“跟我說幹嘛,你還想讓我幫忙拿出來?”
“我馬上去洗洗。”安妮倉促起身走向浴室,背對著張元清時,撇了撇嘴。
哼,她好像忘記我是幻術師了,故意把糰子丟胸裡勾引我、可笑,我是那麼好勾引的嗎張元清望著安妮圓滾滾的臀,艱難的挪開目光。
愛慾職業的“完美身材”、“魅惑”對一個成年男性有致命的誘惑,就像老鼠看見大米,香菸遇到火柴。
曹超兩手空空的回到隔壁301室,嗷嘮一聲:“媽,我去房間啦。隔壁的哥哥說吃完了就把碗送回來。”
飛奔向自己的房間。
房東太太健步追趕,一把扯住小兒子的後領:“兜裡塞的什麼?”
“沒什麼!”曹超忙用小手護住。
“塞的這麼鼓,當老孃眼瞎?”房東太太二話不說,俯身抓起兒子的腳踝,倒立拎起,抖一抖。
褲兜裡的巧克力、牛奶糖、果脯、曲起餅乾嘩啦啦的掉落。
“哥哥硬塞給我的,我都說不要。”曹超求生欲很強的甩鍋。
“挺有錢的嘛。”房東太太瞅了幾眼,把零食收攏起來,“沒收了。”
曹超強顏歡笑:“好的,都給媽媽吃。”
然後給餐桌邊享用下午茶的爸爸投去一個弱小無助又可憐的表情。
曹慶是個身高普通的中年人,微微發福,有著小小的肚腩,五官端正,乍一看很沉穩很有威嚴,眉眼間偶爾流露出精明油滑。
髮際線不高,但髮量有些稀疏、梳著八九十年代流行的油頭,穿著也很普通,灰褲黑t恤搭配一雙人字拖、完全看不出是連鎖餐館的老闆。
曹慶沒有理會兒子的求助、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閨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