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妖、霧主們慘叫起來,一個個抱頭慘叫,神態瘋狂,呈現出瘋魔的徵
兆。
即便是戰力堪比半神的恐懼天王,在金紅色的光束照在身上的剎那,體內的靈力短暫失控,心底的邪念如同澆灌了汽油的火柴,熊熊高漲,幾欲沖垮理智。
這就是魔眼天王的“蠱惑之眼”,整個兵主教,只有他和修羅把“蠱惑”技能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境界,能削弱半神。
“想跟我打架,等你9級了再說。”恐懼深吸一口氣,平復躁動的靈力,一步跨出數十米。
“啪!”
他一個鞭腿抽飛了魔眼天王,抽出震耳欲聾的音爆。
摩眼天干船的飛出
恐懼天王旋
魔眼天王炮彈般的飛出去,恐懼大土旋即消失,緊接著,遠處傳來“轟隆隆”的巨響,兩位天王的戰鬥(捱打),如同連綿不絕的炮彈轟炸。
金山市地區的某個小鎮,廉價賓館。
雙床房,小圓站在窗邊,輕輕放下手機,在她身後的床上,躺著寇北月。
服用藥丸後,寇北月體內的病菌漸漸喪失活性,除了有些虛弱,已經沒有大礙,但此刻,這個精力旺盛的少年,怔怔的躺著,目光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他是後半夜醒來的,剛一醒來,就從小圓那裡聽聞了團隊覆滅的噩耗。
接二連三的打擊把這個少年擊垮了,他保持著這個狀態一直到天亮,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小圓望著窗外,低聲道:“元始被五行盟逮捕了,擅殺主宰,他……會被判死刑。”
房間裡一片寂靜。
然後,小圓聽見身後傳來了哭聲、少年撕心裂肺的哭聲。
周秘書沿著斑駁的石階下行,來到一處石塊壘砌的地下廊道。
照明的是九十年代的那種鎢絲燈泡,一盞盞的嵌在走廊天花板,橘黃色的燈光灑照亮這座建在地底的牢房。
廊道的天花板,兩側牆壁、地面都是均
你的審判會,有什麼感想?
周秘書是個氣質陰鬱的中年人,五官周正,梳著油頭,挺拔的身材比年輕人更有型。
“你是想聽我求饒,還是罵娘?”張元清看了過來,目光中透著淡淡的嘲諷,“如果是求饒的話,我接下來是不是最好主動奉上祭天套裝,以及所有道具?”
毫無疑問他的死劫來了。
張元清一整天裡,都在反省兩件事。
一,他為什麼會抱著僥倖的心理,參加螃蟹宴?
如果十月一號這天不參加螃蟹宴,躲在副本里,他不會接到趙欣瞳的求救電話,自然就不會被捲入此事,儘管他從未後悔過。
二,他一直擔心死劫降臨,積極的做出應對,卻忽略了小圓和寇北月。
為什麼死劫不能是復刻飛機埋伏事件?雖然他有替小圓四人買了房子,換了地址,但這並不是絕對安全。
當然,除非直接把小圓他們送出國,否則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安全。
這兩個問題,張元清至今沒想明白,他懷疑自己成了棋子,但他沒有證據。
如果背後真的有人推波助瀾,那隻能說,這種推動幾乎不可能提前察覺,無法躲避。
蔡長老是雨師,沒有相應的能力,是靈拓?他提前對自己出手了?那為什麼靈拓能容忍魔君成為巔峰主宰,逼近半神。
卻不能容他元始天尊多活幾年?
現在身陷囹圄,缺乏資訊渠道,難以查清事件的真實脈絡了。
周秘書搖了搖頭,嘆息道:
“看來你對蔡長老,對我有很大的成見啊,蔡長老是公正嚴明的領導,即便你害死他的孫子,他仍包容你,忍讓你,絕不是公報私仇,是你太驕縱了,你把總部的忍耐當成了放縱的資本,一次又一次的觸碰底線,現在連長老都敢殺了,唉,天欲使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言之有理啊。”
“作為長輩、領導,我對此感到惋惜。”周秘書沉痛的說。
“說完就滾!”張元清在思考自己的生路,沒心情跟他嘩嘩。
“別急啊,我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周秘書嘴角一點點翹起:
“你可能還不知道,在昨夜,總部派出秘密行動組,成功清剿了往事無痕分散在各地的團伙,除了被你放走的那兩人,其他人全部擊斃。另外,往事無痕衝擊半神失敗,已經瘋魔,官方出動了兩位盟主處理他,哦對了,還有暗夜玫瑰和南派的半神。”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