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機器。」
「水潭邊立著兩塊石碑,一塊寫著‘非命,、‘非樂,,一塊寫著‘精忠報國,。」
夏侯傲天摸了摸下巴,「非命的意思是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
紅雞哥難得機智一回:「那非樂就是不相信音樂唄?」
「顯然不是,你多讀點書可以嗎。」夏侯傲天鄙夷道,「音樂只是表象,非樂裡的‘樂,字,指的是禮樂制度,禮樂制度繁瑣奢靡,勞民傷財,和墨家的節用節葬理念不符,所以要抵制禮樂制度。」
「那精忠報國是什麼意思?」紅雞哥不服氣。
夏侯傲天沉吟沉吟:「或許是……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墨家思想裡沒有這個啊,今天……」
「好了,閉嘴吧!」張元清身為幫主,及時打斷無意義的口水話,說道:「趙城隍,你用陰屍試探一下,看會遇到什麼危險。」
趙城隍微微頷首,重新閉上眼睛。
過了半分鐘,他陡然睜開眼睛,語氣凝重:「陰屍和我斷開聯絡了。」
張元清知道,對於夜遊神來說,這意味著陰屍被毀了,忙問道:「遇到了什麼?」
趙城隍表情頓時有些古怪:「我只看到那座機器轉動了,然後我的靈體就回歸了,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張元清也跟著凝重起來,未知的危險是最可怕的。
因為你無法做出針對性的防備,當危險來臨時,就會死得不明不白。
關雅和小圓等人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神色都有些嚴肅,只有紅雞哥依舊天不怕地不怕,鬥志十足,「咱們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在這裡瞎琢磨也沒用。」
還別說,有時候沒腦子的人說的話,反而無法反駁……
但趙城隍仍覺得應該穩一手,咬了咬牙,道:「我再試試。」說完,青銅收納盒裡又跳出一具陰屍,縱身扎入水潭。
綿密的白色氣泡盪漾中,陰屍手腳略顯笨拙地划水,向著潭底潛去。
眾人沉默等待中,閉著眼睛的趙城隍突然說道:「我看到之前那具陰屍了,它被斬首了,完全損壞。」
關雅立刻道:「觀察附近有沒有隱藏利刃的機關,觀察一下陰屍‘死亡,的位置有沒有留下刀痕劍痕。
劍痕刀痕和彈道一樣,可以反向推理攻擊襲來的方向,從未找出機關的位置。」
「沒有……」趙城隍皺眉。
「控制陰屍靠近試試,這次注意一下,看清楚危機是什麼。」天下歸火說道。
小圓和淺野涼默不作聲,專注地看著。
二人因為職業和國籍的原因,與小團隊格格不入,所以一路上都很沉默。
趙城隍保持著閉目,「嗯」了一聲。
十幾秒後,他猛地睜開眼睛,嘴角抽幾下,「又斷開連
接了,這次依然沒看到危險來自哪裡,但我發現了一個細節。」
「什麼細節?」張元清替大家問了出來。
「金屬機器上的文字好像變了。」
「什麼文字?」趙城隍嘴角又抽了一下:「古文字不認識。」
眾人看向夏侯傲天,後者叉腰昂首:道「你寫下來。」
趙城隍從物品袋取出一把短刃,在譚邊的泥地寫了一個字。
眾人全一臉懵逼。
夏侯傲天「哦」一聲:「鐘鼎文,這個字是狗的意思。」
「狗?」
眾人還是一臉懵逼。
夏侯傲天聳聳肩:「反正字是這個意思。」
「夠了,你們的墨跡讓我無法忍受,下水吧!」紅雞哥見盡是些無用資訊,再也忍受不住,一頭扎入潭中。
張元清想了想,道:「下水吧,在這裡瞎猜也沒用,趙城隍已經損失兩具陰屍了,那麼再讓陰屍去當炮灰,也一樣不會有收穫,白白損失罷了。」
他披上陰陽法袍,撲入潭中,跟著紅雞哥一起下水。
潭邊眾人紛紛取出水鬼道具,噗通噗通相繼跳水。
潭水冰涼、清澈,漂浮著許多塵糜般的微生物,五米後,潭底就徹底失去了光線。
幫派小隊成員輕盈地擺動腰身,駕馭水流,一直往下,兩三分鐘後抵達潭底。
張元清遠遠地看見紅雞哥的身影,沒腦子的火師正往一條漆黑的甬道里鑽。
他迅速跟上,與紅雞哥一前一後進入甬道,甬道曲折向上,幾分鐘就到頭了。
「嘩啦!」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