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張元清扭頭,看向床頭櫃方向,電子鬧鐘顯示21:15分。
‘我知道了。”張元清言簡意賅的回覆。
因為小姨在身邊,他沒有說太多,結束通話電話後,對江玉餌說道:
“今天的遊戲到此為”
小姨斜眼看他,撇嘴道:
“是不是那個胸大的狐狸精找你了?”
“去去去!”張元清啐地一臉口水,道:“接下來我要睡覺了,你也回房間歇著吧。”
小姨不走,豎起眉頭,“ 你都幾天沒回家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今天必須陪我玩到十二點,我還沒玩過癮。就算,就算你有了女朋友,也不能忘了娘啊。”
“你只是我的姨,不是我的娘。張元清糾正道。
見硬的不行,小姨就來軟的,扭了扭身子,撒嬌道:再打一局嘛。”
誰能拒絕一個愛撒嬌的小姨呢,可惜張元清有正事。不跟她廢話,大步走過去,手臂探入小姨的腿彎,橫抱而起,徑直走出房間。
“哎呀,你放我下來,一點都不尊重長輩。”江玉餌奮力掙扎,兩條長腿亂蹬亂踢,生氣的去撕外甥的臉。
趴在她頭上的小逗比連忙用小拳頭砸她腦瓜。
客廳裡,外公外婆正戴著老花鏡看電視,外婆看見閨女被外孫抱出來,皺了皺眉。
“媽,元子欺負我。
江玉餌惡人先告狀,順勢撲騰幾下。
但外甥的鐵臂緊緊箍住小腰和長腿,地蹦不下來。
“把你小姨放下來。
外婆到底是心向女兒的。
張元清只好把小姨放下來,改變說辭:“外婆,我出去一下,關雅的表弟請我吃燒烤。
‘晚上要回來睡嗎。”外婆一聽又要出去,一臉不開心。
“看情況吧。
說諾間,張元清捱了小姨幾腳,外公外婆盯著,他也不敢把老兩口的閨女按在地上欺負,只能忍了。
夜裡十點,一陣狂風掠向傅家灣,庭院裡草木“嘩嘩”抖動,落葉,塵土飛揚。
狂風中,一道身影降落在噴泉池邊,旋即化為一道夢幻般的星光,消失不見。
書房門外,張元清一邊摘下疾風者手套,一邊扣門……
“咚咚~
很快,棕色實木雙開門自動82中 文 網 最 快 更 新!敞開,白衣如雪的傅青陽,筆挺的坐在書桌後,目光深邃的望來。
張元清徑直入內左右環顧,道:
他沒看到那位半神會長的身影。
傅青陽拿起桌上的某件東西,抖手射來。
張元清穩穩接住,定睛一看,是一塊黑色玉符,質地油潤,正面雕刻宛如蟲洞的虛空通道,背面刻著看不懂的靈紋。
“捏碎它。”傅青陽說。
會長不在這裡啊,也是,即便同為守序組織,也不可能完全信賴,最基本的防備還是要有的,這枚玉符背後的紋路,與我的傳送玉符相似,但更加複雜,品質應該更高
張元清沒有猶豫,指尖發力,咔嚓一聲,捏碎油潤的黑玉。
下一種,他看見傅青陽的身影快速消散,書房景物迅速淡化,一陣漣漪般的波紋後,他出現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夜總會豪華大包間!
大螢幕播放著古裝美女起舞的畫面,大理石桌面擺滿酒水飲料、瓜果小吃,休閒室裡還有一臺桌球。
佈滿花紋的大理石地磚反射著燈光,光亮可鑑。
正對著大螢幕的是回字形沙發,一位穿紅酒色西服,戴半臉銀色面具的男人,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
這位看起來有些風騷的男人,應該就是會長了,他摟著兩個露肩美人,享受著地們喂的酒水和小吃。
兩邊的沙發上,是一個個吊帶衫超短裙的美人。
地們併攏雙腿,兩手交叉於腹,坐姿優雅端莊。
什麼路子?張元清站在原地,懵了半天,試探道:您就是,會長先生?
“初次見面,你好你好。”
會長先生一把椎開左右美人,熱情的迎上來,很自來熟的摟住張元清的肩膀,“ 氛圍不錯吧,這裡才是男人談事的地方嘛,還不喊人。”
沙發邊的美人齊齊起身站成一排,噪音嬌媚: “見過天尊老爺~”
張元清自覺是懂社交的,但眼前這一幕,讓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理解中的會面,是在一座堆滿財寶和道具的寶庫裡,商人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