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魔眼的情況和宮主有點像,都渴望和父母一起共存亡。”張元清思索幾秒,故技重施,勾勒出火柴人。
火柴人化成他的模樣,進入洋房“魔眼天王,跟著我清選世界吧,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張元清大聲說道。
小男孩只是淡淡瞅他一眼,縮在母親懷裡,並沒有任何變化。
“這都不行?”張元清皺起眉。
“這都喚不醒他”夏侯傲天感慨道,清洗世界可是魔眼畢生執念的張元,清想了想,道:“魔眼天王這輩子最想要,其實不是清洗世界,而是公正,公正,還是特麼的公正。因為得不到才選釋清洗世界。”
他從止殺宮生談幻境獲得靈感,打算試試救贖路線。
張元清在壁畫中勾勒出執法隊伍,當著一家,三口的面,阻止了挖掘機的強拆作。
讓人失望的一幕發生了,魔眼天王如同剛才那樣,躲在母親懷裡,抓著母親的衣角,沒有任何反應。
“公正境也不要了”張元清先是不解,繼而明白過來。
魔眼天王從潛意識裡不輕相信執法隊伍,不相信官方。
正如夏侯傲天潛意識裡,不允許配角染指他的鬼新娘。
張元清只能一邊化解壁畫中的危機,一邊思考對策,夏侯傲天、止殺宮主在旁出謀劃策,連續嘗試數遍,都無法救出魔眼。
“這傢伙不愧是偏執狂,自毀傾向很嚴重,不肯接受救贖。”夏侯傲天評價道。
“茅坑裡的臭石頭。”止殺宮主蹙眉道,一籌莫展之際,跟在張元清身邊的六萇老輕,聲說道“主人,魔眼天王清洗世界執念有多強,,這段回憶帶給他的痛苦就有多深刻。自由職業和守序不同,魔眼天王不需要救贖,也不接受救贖。”
“如果能這麼輕易接受救贖,早就和世界和解了。”
張元清醍醐灌頂“對,我要做的是喚醒他的自我認知,不是救贖。”
他有了思思考路,提起毛筆,點住小男孩,往外一拽。
小男孩離開洋房來到了外面,挖掘機,轟隆動作,高舉著剷鬥,將洋房摧毀,年輕的夫婦葬身在廢墟中。
小男孩怔怔的望著這這一幕,失去了所有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小男孩轉身,朝著壁畫深處走去,背影孤單,像一隻被人遺棄小狗。
隨著小男孩漸行漸遠,壁畫消失。
張元清嘆息道“喚醒魔眼自我認知其實很簡單,只需要讓他看著父母死在當年的魔眼天眼前。”
洋房坍塌的瞬間,那個小男孩就死了,活下來的是心裡燃燒著復仇野火的魔眼天王。
就這樣牆面泛起波紋,戴運動頭帶魔眼天王從壁畫中走了出來,他環顧眾人,最後看向張元清,勾起嘴角“幹得不錯。”
張元清第一次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深埋的痛苦和悲傷。
他沒有回應魔眼說道:“走吧,我們該去錢公子了。”
適音剛落,不遠處傳來傅青陽冷淡的聲音:“我已經出來了。”
張元清手裡的金色火焰“轟”的高漲,照亮十幾步外的白衣身影,英俊逼人,身帶姿筆挺,正是傅青陽。
“老大,你出來了”張元清欣喜道。
夏侯傲天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審視錢公子,不甘心口問道“你怎麼出來的”
錢公子面無表,情,淡淡道“幻境而已,不難。”
“不難”夏侯傲天心說,你你你,你要這麼裝的話,我可就生氣了。
傅青陽看他一下,里語氣平靜:“我沒有恐懼的東西,即便有,也已經在現實裡斬了。”
夏侯傲天頓時噎的說不出話來。
比如傅家那群被你一刀一個同齡人嗎!張元清心說。
隊友中,他最不擔心的就是錢公子。
傅青陽是一個不會妥協人,不和敵人妥協,更不和自己妥協,如果在死亡和逃避之間選一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劍斬向敵人。
就像他當年追著家族裡,同齡人砍,一把木劍丟向出面干預要求嚴懲的族老問他們是不是想死。
錢公子的人生不存在心理陰影,因為所有的陰影都被他斬盡殺絕了。
隨後在眾人來到最後一塊壁畫前,畫面中是一個垂垂老矣的婦人,面容枯構躺在床時,隨時都會撒手人寰,老婦人竭力保持清醒,不敢讓自己“睡”過去。
“這人誰啊,銀瑤郡主”夏侯傲天差點沒認出來。
都其他人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