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辦”的疑問。
張元清勾起嘴角:“放心,鄭家不會登基的,最多是扶持一位傀儡,易容成我的樣子,然後對今晚行動的禁軍下封口令,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姜精衛和女王同時問道:“為什麼?”
皇宮。
早已熄滅的寢宮裡,十幾名破甲禁軍,在散發青煙的焦土廢墟里翻找著。
鄭文翰立在寢宮前,腰挎長劍,面色陰沉如水,默然不語。
過了一刻鐘,甲士們停了下來,彼此交換眼神後,微微搖頭。
一位頭目硬著頭皮,邁出燒成焦炭的門檻,來到鄭文翰身前,低聲道:
“鄭相,還是沒有找到傳國玉璽。”
鄭文翰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沉聲問道:“雙龍玉佩呢!”
禁軍頭目搖了搖頭。
鄭文翰勃然大怒,一腳踹翻禁軍頭目,厲聲道:“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本相找到。”
禁軍頭目匆忙爬起,朝下屬喝道:“繼續找!找不到傳國玉璽和雙龍玉佩,老子砍了你們的腦袋。”
眾禁軍紛紛低頭,快速翻找起來,儘管他們已經在灰燼裡扒了一個時辰。
呼嘯聲自高空傳來,面板仍有些褶皺的中年劍客御劍降落,躬身抱拳:“鄭相,卑職已經洞察後宮每一寸土地,沒有找到昏君,他跑了。”
鄭文翰胸腹劇烈起伏起來:“宮門那邊是何回饋?”
中年劍客微微搖頭:“宮門值守的禁軍回覆,無人闖關,宮門前一百丈,後一百丈都有禁軍值守,以昏君的修為,最多隱身兩百丈,若要翻越五丈高的宮牆,那便只剩一百五十丈。”
所以不可能在不驚動禁軍的同時,逃出皇宮。
鄭文翰問道:“其他人呢?”
“除了被當場燒成灰燼的女人,另外六人,一人飛天而去,箭矢難追;一人身法奇特,飛簷走壁,逃出了皇宮。一人逃入後宮,離奇消失。一人則是強闖出皇宮,禁軍如被迷了心竅,渾渾噩噩。兩人逃到一半,折回夏宮,潛入湖中,消失不見。”中年劍客一一回應。
鄭文翰立刻看向人工湖,“昏君也是從湖中逃走的,你安排幾位擅水性的,沿著他逃走的路線追尋。”
中年將領頷首領命,旋即看向甲士們翻找的背影:“玉璽還沒找到?”
鄭文翰臉色陰鬱:
“趙舜那小兒不但帶走了傳國玉璽,甚至連一塊寶璽都沒留下,豈有此理!你繼續在宮中盯著,我要去一趟天機樓。”
天機樓是國師居住的地方。
“是!”中年將領道。
昏黃的房間裡,張元清開啟物品欄,取出一塊明黃剔透的方形玉,沉甸甸的捧在手心,展示給姜精衛和女王。
“這是”女王先是一愣,繼而驚喜:“皇帝的玉璽?”
張元清笑眯眯道:“不止這些。”
接著,又從物品欄取出了足足六塊寶璽,有玉的,金的,鐵的。
張元清給兩位隊友科普道:
“這些都是皇帝的寶璽,用處也不同,有的是頒佈詔書專用,有的是冊封大臣專用,有的是發密函專用,但都不重要,我偷出來,就是拖延時間,免得鄭家用我的寶璽胡搞。
“最重要的是這兩件物品。”
張元清再取出一塊明黃色的雙龍玉佩,與方形玉放在一起,介紹道:
“這塊玉璽是南朝第三代皇帝的玉璽,它是附屬國‘彩雲之國’進貢的一塊無暇寶玉雕刻而成,舉世無雙。
“寶璽可以隨便刻,但傳國玉璽沒有第二塊,因為獨一無二的屬性,所以被南朝歷代國君視為身份和正統的象徵,鄭文翰想登基篡位,就必須得到傳國玉璽,否則朝野上下都不會認他。”
鄭文翰就算不登基,想扶持傀儡皇帝,依舊需要傳國玉璽。
其實趙舜是最完美的傀儡皇帝,但趙舜寵幸皇后,而皇后又是楊家的嫡女,本就是世家大族的楊家,如虎添翼,這才成為鄭家頭號大敵。
張元清為數不多的記憶裡,楊家女是鄭太后替他挑的,如今想來,鄭太后多半是想用楊家制衡鄭家。
他又拿起明黃雙龍玉,道:“這塊玉是無暇寶玉的邊角料製成,被歷代皇帝掛在腰上,同樣是身份的象徵,這兩件東西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副本提示他,不能放棄皇帝的身份,但又不得不出皇宮,張元清思前想後,就把這兩件東西,以及寶璽都收入了物品欄。
“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