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是蔡擒鶴的河伯印,規則類道縣。
這件道具在水鬼手裡能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到他這裡用來剋制濃霧綽約有餘。
“以為當個縮頭烏龜,本帥就拿你沒轍了”拓跋光赫一頭扎入水中!
不多時水中傳來悶雷般巨響,濁浪排空,倒卷數十丈,整片大江宛如又過一刻鐘,瀰漫在城內城外的濃霧散去,水位也快速下降。兩位主宰同時撤去了領域,拓跋光赫固然打的束手束腳,傅青陽的飛劍、劍術、劍氣,在水底同樣受到干擾,無法發揮全力。
雙方在泥漿遍地官道上再度廝殺,拋棄花裡胡哨只技能、道具,以近戰的方式搏命,以拓跋光赫的拳力在曠野中呼嘯,偶爾一拳擊中城牆,便造成誇張龜裂,傅青陽口劍氣同樣如此,散碎的劍氣斬的城牆,落石滾滾。
城頭空無一人,守軍們已經撤到城下,之前在濃霧中死亡大片,然後又被兩人的戰鬥波及到,死傷一片。
最後是拓跋光赫施展蠱惑之眼引發士卒們集體瘋魔。
真正的神仙打架,殃及池魚!
這個過程中,張元清一直在敲鼓不停敲鼓,只有把鼓聲不歇,這場戰鬥才能進行下去,才有得打。
以一記勢大力的衝拳震退楊策後,拓跋光赫捻起胸口的血跡,聲音威壓中夾雜輕蔑,劍客講究速戰速決,一旦陷入苦戰,便失了銳氣,挫了鋒芒。…
“你的劍氣有所衰期,楊策即便有鼓聲相助,你也殺不死我的!而本帥可以輕易耗死你。”
青陽本就以弱擊強時,對方又是氣力無窮無盡的遠古戰神,縱使鼓聲壓制,不復巔峰,想要戰勝、殺死,亦是千難萬難,這就是九級主宰。
層次越高,越難越級,何況九級已經接近靈境行者的天花板。
拓跋光赫狂奔起來,朝著傅青陽發動衝鋒,簡單樸素的進攻方式,卻給人物一種直面千軍萬馬衝鋒隊場景。
換成其他職業,一定會選擇閃避退讓,不敢直面其鋒芒,但傅青陽偏要硬碰硬,他不允許自己退縮,退縮了的就不會是傅青陽。
傅青陽雙手捏動劍訣,飛劍呼嘯而來,首尾相連,聚成條直線元線之上神鬼辟易。
拓跋光赫一頭撞向劍尖,就在這時,鼓聲忽然一頓。
城頭,張元清印堂發黑,額頭凝結一股衰敗的晦臆氣息,他的氣息迅速下滑氣血衰弱,腋下流汗,身體臭穢,天人五衰!
神情疲憊,他的代價出現了。
砰砰!
飛劍一把接一把的斷裂,削鐵如泥的神兵,卻刺不穿這位北朝第一武夫的額骨。
氣息暴漲的拓跋光赫激流勇進,瞬間殺至傅青陽身前,一拳轟出,空氣炸裂。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傅青陽猝不及防,倉促間畢集劍氣,凝於指尖點向轟來的拳頭。
一聲巨響,衝擊波摧枯拉朽的擴散,震動城牆龜裂顫抖。
劍指炸成肉沫的青陽倒飛出去,雙臂無力聳拉。
剛才那一拳,不但震碎了他的雙臂,拳力透體來還把他的心脈震動了。
拓跋光赫豈能放過這個破綻,眼中殺意和興奮驟然浮現,化身黑影,如影隨形,就要趁機結果了,楊策的性命。
“咚!”
鼓聲再次響起。
拓跋光赫的靈力運轉一滯,胸膛氣血翻湧,進攻的節奏頓時被打斷。
傅青陽凌空翻轉,穩住身形從物品欄抓出三管生命源液,直接用鋼牙膠碎混合著玻璃碎渣吞嚥。
雙臂咔咔作響,骨骼接續,血肉再生。
“咚!咚!咚!”
城頭鼓聲大作,連震數十里,敲鼓的帝王七竅流血,粘稠的血水從嘴角不停往下流,掛在胸腹。
“能否堅持”傅青陽一邊拉開距離,一邊問道。
張元清頭痛欲裂,聞言強行擠出。一個難看扭曲笑容叫道“說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君無戲言!”
青陽道:“好!半個時辰內斬他!”
說話間,他又抬起了雙手往下一按。
拓跋光赫嗤笑:“再多的兵偶,於我等層次來說又有何意義!”
他忽然閉嘴了。
四人的人影破空心而來,分別是身穿華美紅裙的捧壺女子、身穿黑色紗裙的冷豔美人、頭髮暗紅一身青袍的壯漢,以及那位身著排奇裝異服的陰物。
四尊主宰級兵偶,傅青陽輕輕吐出一口劍氣米“拓跋,六位宗師聯手,你死得其所。”
前半場只是熱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