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丟開,順手一個大逼兜喚醒。
姜精衛起床氣大,起身就要跟他死打,但被張元清一隻手鎮壓在床上,任憑撲騰反抗都於事無。
姜精衛突然停了下來,驚愕道:“你恢復了?你恢復等級了!”
她旋即氣道:“我的支線任務還是沒完成。”
“這種週期漫長的劇情副本,不需要太急。”張元清掀被子下床,披上粗布外套,大步走出房間院子裡,王北望正捧著一捆乾草餵馬,見他出來,淡淡道:“我已經想到辦法了,市井流傳,鄭楊兩家勢如水火,既然鄭家想造反,那就找楊家求救,我會想辦法帶你見到楊家人。
“鄭家想必也料到了,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思量思量,如何安全的與楊家人見面。”
他昨晚想了很多辦法,最好的選擇是請青龍幫的長老、幫主相助,但考慮到那位幫主嫉惡如仇,見到昏君,估計會直接一巴掌拍死。
徐長老尚能溝通,而幫主修的可是火屬功法,縱橫江湖多年,人稱“莽火神”。
所以退而求其次,去見楊家。
“見了楊家之後呢?你都知道鄭家肯定在暗中盯梢,朕若是入主楊家,鄭家就只能魚死網破,正式兵變,你別忘了,城防軍大部分都掌控在鄭家手裡。鄭家的黨羽遍佈朝野,還有國師撐腰,此事與鄭家撕破臉皮,朕毫無勝算。”張元清一口否決。
王北望冷笑道:“所以你想一直藏在這裡,等到祭天儀式那天?果然是昏君,貪生怕死。”
張元清負手而立,訓斥道:“大膽刁民,竟敢對朕不敬,信不信把你叉出去斬了。”
昏君突然間支稜起來了?王北望愣了愣,強壓怒火問道:“那你有何打算?”
張元有以調優的口吻道·“一直藏在這裡多無聊,國都裡有教坊司嗎,或者青樓,帶朕去瀟灑一番。”
王北望當真了,勃然大怒:“昏君,死到臨頭竟還想著女子,老子現在先送你去死。”
抓起手邊的劍就刺來。
朝野盡知,當朝皇帝趙舜好色如命,宮中佳麗三千人,仍要年年選妃,出宮一次,就必定霸佔一名良家。
姿色極佳的便帶回宮中,姿色略有欠缺的,便只臨幸。
面對襲來的劍,張元清不躲不避,兩指一夾,便將鋒利的劍尖牢牢鉗住。
王北望下意識的收劍,發現劍尖彷彿熔入了昏君的手指,根本抽不回來,他使出全部力道,對方手臂抖都不抖。
“你,你”王北望呆呆的看著昏君。
張元清鬆手劍尖,依舊負手而立,緩緩道:“實不相瞞,朕一直韜光養晦,暗中苦修神功,力可比肩拓跋人屠,智可抗衡當朝國師,奈何天資過於妖孽,遭上蒼嫉妒,降下神力封印朕的修為。”
“朕心灰意賴,從此放任自流,自甘墮落,開始了酒池肉林的枯燥生活唉,朕錯了,朕的頹廢害苦了南朝百姓,因此痛改前非,欲肅清朝野,還南朝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他看向王北望,道:“如今朕重拾神力,王北望,你可願助朕平定逆賊,匡扶社稷?”
王北望呆若木雞。
……
車輪轔轔,王北望駕車前往內城,腦海裡迴盪著昏君剛才那番話,心裡大受震撼。
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見識和理智告訴他,昏君在矇騙他。
但親眼所見的事實,卻讓他無法忽視。
若非如此,昏君憑何實力暴漲?要知道,修行艱難,他王北望苦修劍術十餘年,才有所小成。
而江湖上那些大名鼎鼎的宗師,哪個不是不惑之年?
一夜間修為暴漲,聞所未聞。
王北望越想越震驚,首次對痛恨已久的昏君,產生了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敬畏之心。
這時,一陣鶯歌燕舞傳入耳畔,內城頗為有名的“紅袖館”到了。
紅袖館坐落在內城主幹道旁,是一棟掛滿彩花紅布的雙層小樓,二樓的美人靠上,打扮妖豔的年輕女子們嬉笑怒罵,互相打鬧,花枝亂顫,故意做給樓下的行人看。
館子門口,則有龜公點頭哈腰的攬客,引著那些口乾舌燥的青壯進樓。
王北望在“紅袖館”前勒住馬韁,丟給迎上來的龜公一粒碎銀,吩咐道:“把馬牽到後院,好生餵養。”
然後帶著躍下馬車的張元清和姜精衛入內,沒搶到活兒的另一個魚公愣了慣急忙攔住憎然道:“紅袖館不招待女客。”
他看了眼姜精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