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刺客講究心靜如水,古井不波,如此強的殺意,“陛下修力未修心,落了下乘啊”
劍客譏笑—聲,反身急攻。
張元清再捱了兩劍後,藉助脫離近戰,繼續與兩名敵纏鬥,而樓下大堂裡,紅雞哥和神銳軍的火魔捉對廝殺,盡情縱火,堂內用膳的客人四散而逃,房間裡的客人則戰戰兢兢不敢出來。
王北望見機衝入大堂,背起姜精衛就走,剛衝出紅袖館的大門,便看見一支城防軍疾速而來,甲胃鏗鏘,挎刀背弓,全副武裝領頭的十幾騎氣質冷厲,一看就高手。
城防軍來的這麼快?
王北望連忙低頭,揹著姜精衛遠遠跑開,為首的騎兵勒住韁繩,抽出佩劍,高聲道:“誅殺紅袖館內的叛賊,男女老幼,格殺勿論。”
身後土卒應諾,蜂擁而入,士卒們衝入大堂,目光一掃,一部分挽弓搭箭,射向二樓激斗的雙方,另一部分則散開兩張銀白色的大網罩向兩位火魔。
神銳軍出身的火魔見狀,施展火行避開大網,殺紅眼的紅雞哥初生牛犢不怕虎,揮舞烈焰萇刀,斬向當頭罩來的銀網。
蘊含高溫的火焰刀竟沒能斬破,焚燒銀網,紅雞哥避之不及,被罩在其中。
五六名悍卒操刀而上,一頓亂砍火光轟的衝起,將銀網震裂,將士卒震飛,紅雞哥直接開啟了暴怒者技能。
另一邊,箭矢激射如雨,咄咄聲不斷,尾翼震顫的釘在二樓的門窗和牆壁上,城防軍揮著鋼刀,蜂擁上樓。
張元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識到紅雞哥剛才的遭遇,當即道:“這個時代的軍隊能搏殺修行者的,不要硬剛,撤退。”
說罷,披上陰陽法袍,化作星光出現在屋頂,然後捏出一枚火球“轟!”
火球膨脹,紅雞哥從赤色的流焰中顯化,兩人在屋頂狂奔起來,時而施展星遁術,時而施展火行,疾速遠去紅袖館的屋頂傳來。
“轟隆”聲,神銳軍的火魔,劍客衝破屋頂,緊隨其後。
那名山神則在街道狂奔追逐,再後面則是城軍。
街上的百姓四散而逃,倉皇躲避。
“不是說力比拓跋,智敵國師嗎?當皇帝還這麼愛吹!”王北望心裡嘀咕一聲,抱著姜精衛,悄咪咪的隱入人群,逃之天天。
紅雞哥縱身躍起,跳過一個屋脊,回頭看了一眼,見兩路馬窮追不捨,當即道:“你先走,別管我。”
對方也有火魔,施展火行的話,很可能成為敵近身的跳板,但若不施展火行,他逃不脫雙方的追捕,因為兩邊都有擅萇追蹤的斥候劍客,只能讓元始天尊先走。
早知道就收集幾件夜遊道具了,張元清念頭急轉,他逃跑沒問題,畢竟幻術師也好,夜遊神也好,都使我跑的更快。
但紅雞哥很難逃脫城防軍,神銳軍聖者的追殺,這場戰鬥來的莫名其妙,神銳軍明顯是衝著他來的,但知道他的身份鄭家都不知道他藏哪裡,神銳軍憑何得知?
不,鄭家可能知道,因為城防軍來的也很奇怪,過去的兩天裡,張元清一直在躲城防軍,對他們的行動規律,成員分佈,效率很熟悉。
城防軍來的太快了,如果這是個局,那麼附近可能會有很多股城防軍,們形成合圍,紅雞哥十條命也要交代在這裡。
於是心裡一動,道:“跟我去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