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直接把靈拓丟入太陽
副本,以太陽本源淨化汙染。
“去年那場戰鬥,就算我不出面,靈拓仍有修羅助
陣,憑你們倆還有恐懼天王,想殺靈拓,痴人說夢。”
虛空會長哂笑一聲,沒有解釋,從虛空中抓出一隻黑色的袖珍音箱。
他拍了拍音箱的頂部:“給我們的星辰之主解釋一下。”
所有半神的目光,都聚焦在貓王音箱身上。
貓王音箱彷彿宕機一般,半響沒有動靜,虛空會長一巴掌拍過去:“不要慫!”
貓王音箱還是沒有回應,一副死翹翹的模樣。
虛空會長聳聳肩:“看來它不敢說。”
星辰之主再次沉默,隔了幾秒,道:“當初那一戰,魔君是如何召喚出太陽本源碎片的?”
虛空會長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自己問問
他?”
他看向金烏環繞中的元始天尊。
張元清的靈魂彷彿陷入火海中,烈火焚身的痛苦,無時無刻都在折磨著他。
但也讓他在洶湧的精神衝擊中保留了理智,承受著那一段段過往記憶的沖刷。
他想起來了,想起了一切。
兵哥考入杭城大學後,為了慶祝順利考上大學,為了體驗即將生活四年的城市,暑假的時候,兵哥帶著他去杭城旅遊。
他們在隱佛寺雙雙獲得角色卡,進入了各自的副本。
脫離副本後,兩人惶恐不安的前往最近的治安署報案,治安署把事件轉交給了杭城分部,負責人是詭眼判官的奴僕
他們作為新生的靈境行者,被詭眼判官的奴僕誘騙喝下墮落聖盃的液體,從此遭受了靈境世界談之色變的墮落聖盃汙染。
之後的三年時間裡,他和兵哥在陰影中徘徊,在痛苦中掙扎,被官方通緝,被邪惡職業歧視,性格偏激的他,越來越極端,越來越瘋狂。
他不敢再回家,努力的,不停的完成詭眼判官的任
務,不然詭眼判官會利用墮落聖盃,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極致的痛苦。
他還想起了更多的事,完成試煉任務後,他第二次進入的副本就是佘靈隧道。
那是一個必死的副本,是突然裂開的空間通道,讓他逃離了副本。
這個很久都沒想通的bug,直到後來才知道,是舅舅暗中幫他脫離了副本,代價是經驗值清零,當然,彼時的他,剛成為靈境行者,本身就沒多少經驗值。
佘靈隧道副本里,紅舞鞋對話方塊裡那句:【您的舞技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不是認出了他體內的魔君角色卡,而是認出了他!
往事一幕幕劃過,從2019年到20年,記憶碎片的盡頭一片漆黑,漆黑中傳來了腳步聲。
那腳步聲空曠、輕盈,彷彿來自內心深處的那段思念,那段不捨。
他聽見腳步聲停在門口,擰開門把手,然後停在了耳畔。
一道溫柔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元子,會在十五分鐘後,早上七點半你會醒來,醒
來的你,是在松海大學就讀一年的新生,你高中的時候就有頭疾,母親陳淑為了替你治病,帶你看遍國內的大醫院,最後在國外找到了治療你頭疾的藥,藥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
“三遍之後,你要記住我的話,並且深信不疑”隨後,他在頭疾發作中醒來,收到了兵哥寄來的角色卡!
角色卡重啟完畢,重啟完畢
記憶連貫起來了。
從來都沒有頭疾,所謂的頭疾,是他靈魂太過強大,肉身無法容納導致;是他的殘魂和傀儡肉身中純淨靈魂縫合後不匹配導致。
隨著他位格提升,肉身漸漸能夠容納強大的靈魂,頭疾就再也沒有復發。
難怪他的“記憶回溯”永遠無法回到高中時期,在兵哥寄來角色卡那天就停止了。
因為那是他復活的第一天。
人生恍如一場大夢!
一場大夢!
張元清喃喃道:“魔君是我,我是魔君”
太陽之主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