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品嚐美味冰品般,仔細地舔舐吸吮龍槍,令我舒服得險些叫出聲來。
我冷眼靜觀她的一舉一動,心想:「唔……這麼危險又刺激的經歷,不是每個平民百姓都能遇得上吧?嗯……現在我的處境,究竟是幸運或不幸?」很快地,粗長的龍槍在她挑逗吸啜下,一下子就化作擇人而噬的兇猛蛟龍,緊盯著眼前的獵物,伺機而噬。
無奈,我現在的身份是既不能動口,也不能動手的「無意識的人形傀儡」,所以我只能僵立於地任人擺佈:然而胯下這名長相和朵蘭·烏瑪神似的美婦,此刻似乎真的把我當成沒有生命的性玩具般,依舊吹含舔弄那根粗長的槍身,以滿足她自己的「口腹之慾」。
「假如她發現此刻所含的東西,是活人的龍槍,不曉得她會有什麼反應?」我偷瞟著胯下的美婦,心想。
這種情形持續到我的忍耐極限,即將不顧一切將她推倒於地,發洩體內的慾火時,她忽然吐出了溼漉漉的龍槍,緩緩抬起頭,以那雙水汪汪的迷濛美眸瞟了我一眼,彷彿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喃喃道:「奇怪?就算瑪格那拉按照自己的尺寸來做,它完全勃起時也沒這麼大呀?唔……改天我得和他說一聲,不要為了自己的幻想,就做出與事實不符的東西。嗯……這根做得這麼大,不曉得利用了會不會受傷?不行,我得為女兒的「下半身」著想才行,畢竟她還沒生過孩子,萬一她那裡被這個傀儡弄壞、弄鬆了,將來怎麼嫁人啊!」儘管她的音量幾乎低不可聞,但在這靜謐的空間裡,仍然一字不漏地傳入我耳裡。
突然聽到驚人的秘密,我內心的驚駭非言語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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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高高在上,美豔成熟的女子,竟然揹著一國之君偷人,而且物件還是地位卑微的工匠?
即使言者無心,無奈我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萬一她無意中發現我的異樣,那……我認為那張讓人銷魂的檀口,馬上就變成一語定我生死的鍘口,而那雙柔若無骨的白皙玉手,自然就變成了沾染血腥的劊子手。
心念百轉千回,正當我苦思脫身良計時,耳邊又傳來充滿媚惑的挑逗淫語。
「唔……趁凱薩琳還沒送回去之前,我先試用一下好了,如果好用的話,嘻嘻嘻……嗯,她應該沒這麼快回來吧?」隨著話落,眼前的美豔熟婦霍然轉頭瞥了石門一眼,回過頭之後竟然泰然自若地當著我的面,解開了束綁於腰際的寬版絲質腰帶。剎時,那條可拆解的蓬蓬裙,就在我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迅速滑落於地,眨眼間便露出了隱藏在裙下的美腿,以及那片位於兩腿之間,修剪整齊的倒三角形黑色軟茸。
(噢!她……她竟然沒穿內褲?太、太誇張了吧!)乍見皇后的私密春光,我極力剋制吞嚥口水的衝動,依舊保持不動如山,兩眼呆滯無神的「木樣」,靜候皇后「處置」。
在我頭不動,眼不飄的直視下,眼前的美婦緩緩地轉身彎腰,然後引導我粗長硬挺的龍槍,逐寸逐分地刺入她已溼漉的花徑裡。
當龍槍全根沒入溼滑的甬道後,皇后才轉過頭,眉頭微皺地看著我,喃喃道:「……呼……喔!這麼充實的感覺,已經好久不曾出現了。」而我,則依舊扮演稱職的人偶傀儡——任她擺佈。
直到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以前上站姿訓練時,教官對我們嚴格要求的真正目的,也明白了教官真的是用心良苦。
若不是那個教授軍儀的變態教官,每天要求我們以這種標準立姿,在大太陽底下站立超過兩個小時,那我現在極有可能因腿軟身疲,而不小心驚動這名貌美騷浪的淫婦,就這麼莫名其妙丟了這條小命。
沒多久,貌美的熟婦就在我目不斜視的注視下,常常呼吸幾口氣,開始搖擺起那對雪白彈俏的美臀,逕自玩了起來。
儘管她已生過孩子,但那溼滑的花徑依舊充滿了緊實彈性,並沒有出現一般熟婦的鬆垮現象,不僅如此,當她旋磨搖擺美臀時,那張淡褐色的櫻唇竟隨著她的擺動頻率時縮時放,有如一具「榨精磨臼」般,將我積存於春囊裡的濃漿,一點一滴地榨磨、擠壓出來。
這個時候,我除了咬緊牙關,儘量轉移胯下傳來的緊箍但舒爽的快感外,什麼都不能做——即使是舌頂上鄂的輕微動作。
「唔……好舒服……喔……這根又粗又長的壞東西……做、做得太棒了……啊……」高亢且滿足的呻吟聲甫出,胯下的高貴嬌軀竟不知羞恥地,恣意搖擺著纖細柔軟腰肢:而那雙嬌嫩的玉手,則分別撫慰碩大堅挺的酥|乳,以及我們緊密交合的私|處。
眼睛看著美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