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方式。
陸象行把手中的錦盒遞給蠻蠻:“給你。”
但蠻蠻想要的不是這串佛珠,她想要的,是昨日裡榮國公夫人說的那塊和田玉。
“夫君,我要那塊。”
玉指纖細,往那高臺正中一指,那彩頭正是那通體晶瑩,潔白無瑕,看不出一絲雜質的和田美玉,這塊玉足有陸象行的拳頭那麼大,還是一塊未經打磨的原石,得了它之後,可以隨主人心喜刻磨成任何形狀。
正巧,虞子蘇也看中了那塊玉。長睫微微蜷曲,目中多了幾分敵意。
陸象行道:“自己去贏。”
他這麼一副高高掛起的態度讓蠻蠻很是不爽,可是陸象行一向不給她面子,蠻蠻礙於虞子蘇在場,扯住了陸象行的胡服袖口,將他往外拽。
陸象行被她帶到無人的枯柳底下,眉宇攢成結,不耐煩地盯過來。
這個公主極難伺候,死心眼,一意孤行。
蠻蠻想到他和那虞娘子從小便關係密切,差點兒便訂了婚,便心懷幽憤,好像是自己橫插一足壞了人家的好事似的,但明明事實就不是這樣。
蠻蠻非要那塊玉石不可:“下一場是男女混合的擊鞠比賽,旁人都是夫妻上陣,夫君,你不能撂下蠻蠻一個人,不求你多出力,但是,在外邊,你總不會不給蠻蠻一點面子吧?”
這個尾雲公主瞧著心思狡黠,玲瓏剔透,實則蠢笨,不懂藏拙,等於把自己的心思明晃晃大白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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