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年紀小,但已經是歷史豐富的那種人。那麼多花邊緋聞裡,總有一個是真的吧?
她愕然發現,自己對於追野的瞭解,都是基於很片面地猜想。她沒有加他微信,也沒有查過他的相關資料,僅憑著幾個照面,似乎就對他下了簡單的定義。
她承認這其中有一點報復的性質,讓她抗拒去了解這個人。
質疑的人嘟囔:“……我才不信。”
鍾嶽清一副看綠茶男的樣子,涼涼地譏諷:“這有什麼不信的。有玩伴就夠了,我們追野才不是願意被一個女人綁住的浪子。”
追野聳了聳肩,也不辯解:“該輪到我了,我就隨便說一個吧。”他想了想,“我曾經騎著馬追一輛火車,結果從馬上摔下來斷了兩根肋骨。”
“……”
“……”
鍾嶽清扶額:“我雖然也從馬上摔下來過,但我是為了拍戲,沒閒到去追火車。”
丁佳期一臉好奇:“你為什麼要追火車呀?”
“一定要有為什麼嗎?想追不就追了。”
她恍然大悟:“也是哦。”
烏蔓黑線,這什麼令人無語的對話。
中間又輪過了幾個人,到了烏蔓。她猜想她做過的事很多人也都做過,至於那些真正獨一無二的經歷,她不想說。
於是在那些乏善可陳的記憶裡挑挑揀揀,她憋出來一句:“我從沒喝醉過。”
“God!你是魔鬼嗎?”鍾嶽清一拍大腿,“今晚就讓你立地成佛!”
“別鬧。”烏蔓笑著擋過鍾嶽清假模遞過來的酒。
有人忍不住問:“蔓姐,你都不好奇喝醉是什麼感覺嗎?”
“這有什麼好奇的?喝醉不是件很可怕的事嗎?”烏蔓不自覺皺起眉,“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還傷身。百害無一利。如非必要還是算了吧。”
丁佳期感覺自己被無意間內涵到,心虛地喝了杯檸檬水。鍾嶽清見狀連忙挺身而出:“你這人……喝酒就是喝酒,什麼利不利,講究的就是痛快。”
說著一邊揚手讓服務員再端扎啤酒過來。
服務員似乎大晚上還要被吆來喝去很不爽,端來扎啤時重重往桌上一擱,結果那扎啤下面還擱著個毛豆碟,酒杯打滑,灑了烏蔓一身。
“做咩啊!”
鍾嶽清第一個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