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一根又一根地抽完,看他最後從煙盒裡倒不出煙來了,氣急敗壞地將煙盒扔到地板上,又彎腰撿起來,呼吸不過來般大口抽著氣。
那天她原本的計劃是同施謠一起去附近新開的奶茶店,周宜年立刻給施謠發去資訊,推遲了探店計劃。
然後跟著陳落洲,從學校一路走回家。
對於她來說,這是頭一次見到陳落洲這麼失態的模樣。
就連在家裡見到憑空出現的她和譚佳憶,他依舊只是抱著胳膊站在高處看戲。
但也僅僅只是這麼一次罷了。
算了。
糾結這個做什麼,反正也得不到答案。
還不如趕緊去洗個頭,為下午出行做準備。
誰知她剛把自己從枕頭裡拔出來,就發現陳落洲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客廳。
人已經穿戴整齊,一看就是準備出門的架勢。
只不過這會兒,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客廳連著玄關的地方,看著像是即將要出門卻被她奇怪的姿勢驚到,於是決定留下來多欣賞幾分鐘的樣子。
“……”
周宜年靜止兩秒,跟沒事人似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換了個端端正正的姿勢,彷彿剛才那個練習'行為藝術'的人不是她。
陳落洲也沒動。
他在原地打量了她片刻,忽的彎了彎唇角:“挺努力的。”
語氣和藹可親,與平時同她吵架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
“萬聖節還有一個月才到。”他的表情半是驚歎半是讚賞,“你就開始練習了。”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而後禮貌性地提問:“請問——”
“你是在cosplay鴕鳥嗎?”
周宜年:“……”
周宜年十分確定以及肯定,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音,就連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