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三日後馮少君出嫁,她這個外祖母也要露一露臉。”
馮侍郎瞥了陰陽怪氣的馮夫人一眼:“許氏撫養少君長大成人,連嫁妝都給備齊了。外孫女出嫁,外家來人都是貴客。住幾日也好,露一露臉也罷,都是應該的。”
“當日少梅少蘭出嫁,外家也都來了人。你不也客客氣氣地招呼了嗎?”
“這麼一樁小事,有什麼可置氣的。”
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可心裡就是很氣怎麼辦!
可見,這個馮少君就是她命裡的剋星心裡的魔障。
馮夫人拉長著臉。
可惜,馮侍郎絲毫沒有哄一鬨老妻的意思,扔下一句“別怠慢了崔家祖孫”,就去書房紅袖添香了。
馮夫人氣地衝馮侍郎的背影重重呸了一聲。
操辦喜事,籌備喜宴,是一樁極為繁瑣的事。
不管如何,有許氏在,馮夫人確實得上心一些。免得被許氏挑出毛病來。
第二日,已經出嫁的姑母和堂姐們,紛紛回府,為馮少君添妝。
馮少梅馮少蘭都回來了。小馮氏也挺著孕肚回了孃家。
就連大馮氏也回來了。
周氏姚氏紛紛笑著打趣大馮氏:“你怎麼也回來了。再過兩天,少君就要坐著花轎去沈家了。你這個做嬸孃的,等著新婦敬茶就是。”
大馮氏笑道:“一碼歸一碼。我是四郎的嬸孃,也是少君的親姑母,回來給侄女添妝是應該的。”
然後親自捧了錦盒過來,殷勤地開啟給馮少君看。
眾人又是一陣笑。
馮少君也抿著唇笑了。
這一盒珍珠圓潤碩大,品相極好。串成珠鏈或打製成頭面首飾,都是極好的!
更重要的,是大馮氏這一片心意。
“少君,姑母準備的添妝禮,你喜不喜歡?”大馮氏笑問。
馮少君心裡暖融融的:“我喜歡的很,謝謝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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