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許多好友。這也是沈嘉獨有的本事和能耐了。不管到了何處,人緣都是一等一的好。
沈祐也為沈嘉高興,叫了掌櫃過來:“將酒樓裡最好的酒拿來。今日喝酒的銀子,都由我來付。”
這說的是什麼話。
沈嘉咧嘴笑道:“還有酒席哪!”
沈祐:“……”
沈祐哭笑不得,只得點了點頭。
這一日,沈嘉理所當然地喝醉了。
沈祐還是不愛說話,卻不像往日總冷著一張臉,比起在京城的時候隨和了許多。眾人仗著膽子來敬酒,沈祐來者不拒,喝得十分爽快。
軍中武人,性情多直接爽朗。沈祐這番做派,深得人心。那二十多個邊軍武將,立刻紛紛過來敬酒,彼此迅速拉近了距離。
這頓酒,一直喝到下午。
酒宴散後,在酒樓外等候了半日的親兵們,忙湊上前來,扶著自家東倒西歪的主子上馬車。
沈嘉硬是要和沈祐坐同一輛馬車。
坐就坐吧!反正家住隔鄰,同車而歸很方便。
“四弟,”沈嘉摟著沈祐的肩膀,一張口先打兩個酒嗝,酒氣直冒,說話時嘴裡像含著珠子,既不利索也不清楚:“我今天真高興。”
沈祐酒意上湧,笑了起來:“三哥,我也為你高興。我們兄弟既來了邊軍,就得做出一番功業來。日後加官晉爵,不是難事。區區一個四品參將,算不得什麼。過個三年五載十年八年,你也做個大將軍。”
回應這一番豪言壯語的,是響亮的呼嚕聲。
沈祐轉頭一看,不由得失笑。
沈嘉已經靠著沈祐,呼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