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舉薦的,沈副將是我親兵,曾捨命救過我,對我一片忠心。這次在冀州,總算沒丟了東宮的人。”
一提到“捨命相救”,秦王就心虛,說話語氣又軟了幾分:“這個沈祐,確實是可造之材。”
隆安帝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淡淡瞥了秦王一眼:“你來太和殿,就是為了說這些?”
話語中的冷淡不喜,令秦王的心顫了一顫。
薛攀之事,隆安帝並未牽連秦王。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彼此心知肚明。自薛攀死後,秦王求見,十次中隆安帝只見兩三回。
如今的秦王,在宮中地位,連趙王也不如。
秦王嚥下喉間的屈辱憤怒,對隆安帝說道:“父皇千秋將至,兒臣想著,今年宮中喜事連連,父皇的壽辰也該操辦得熱鬧些。”
隆安帝面色未見動容:“大肆操辦宮宴,耗費太大。如今國庫不充盈,冀州還在打仗,壽宴簡單些便可。”
秦王想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笑得有些尷尬。
太子適時張口笑道:“國庫雖不豐盈,冀州戰事還支應得起。再者,父皇的千秋壽宴,由內務府支出。還是好生辦一辦,也讓兒臣兄弟幾個盡一盡為人子的孝心。”
隆安帝神色一緩,嘴角有了笑意:“太子一片孝心,朕心甚慰。那就依太子的意思,壽宴辦得熱鬧些。”
秦王:“……”
秦王慪得不行,還得擠出笑容附和:“父皇說的是。兒臣待會兒就去找三弟四弟,好好商議一番。”
隆安帝嗯了一聲:“讓太子領個頭,你們兄弟幾個,有事不決,就問一問太子。”
秦王將一口老血壓下去,笑著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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