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燕王對手。
“母妃,”朱晅小聲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秦王妃定定心神,擠出一個笑容:“最近宮裡不太平,你父王心情不佳。不過,這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好好養著身體就是。”
朱晅應了一聲,看馮少君一眼,然後說道:“少君妹妹在府裡住了不少日子,也該回去了。”
秦王妃眉頭一挑,目光一冷,倏忽看了過去。
那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這話,是你對晅兒說的?”秦王妃話語輕飄飄的,目中還有一句無言的威脅。
連許氏的死活都不顧了嗎?
馮少君眉頭未動,輕聲道:“多謝義兄關心。不過,我還想在府中待些時日。”
這還差不多。
秦王妃滿意地收回目光,笑著哄朱晅:“少君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她想多留幾日,你這個做義兄的,還想攆人不成。”
朱晅當然捨不得馮少君走。
不過,他再單純,也知道馮少君不能久留秦王府。
“母妃……”
“你不用再說了。”秦王妃不由分說,語氣頗為霸道:“此事我自有主張。”
朱晅怏怏地住口,向馮少君投去歉然的一瞥。
馮少君微微一笑,示意自己不在意。
相處數日,她再憎厭秦王妃,對朱晅也生不出什麼惡感來。
宮人悄步進來稟報:“啟稟王妃娘娘,門房管事打發人來傳信,說是沈四公子又來了。”
沈祐說過幾日來接她回府,竟真的來了。
馮少君心中微微一甜。
秦王妃面容一沉,正要說話,朱晅忽地低聲道:“母妃,我想見一見沈四公子。”
秦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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