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許久過後,崔元翰才道:“你不想說,我以後再也不問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待著。守著宅子,打理些瑣事。什麼時候你安定下來,嫁人生子了,我什麼時候回去。”
“表哥……”
“我說服不了你,你也別試圖說服我。”崔元翰一臉堅定:“我這就寫信給我爹,告訴他我要長住京城。順便在京城找合適的鋪面,將崔家的布料生意做到京城來。”
不等馮少君張口,崔元翰就捂著耳朵走了。
馮少君:“……”
馮少君無奈又好笑,心裡又覺得暖融融的。
孤身行走在暗夜中的滋味,沒人比她更清楚。她不怕黑暗,無懼兇險。可是,偶爾她也有疲累脆弱的時候。
罷了,表哥現在不願走,就讓他再留一段時日。
等日後再想法子,勸他回平江府。
……
接下來幾日,崔元翰一直提心吊膽。
好在馮少君一直安分地待在宅子裡,並未“出去辦事”。
崔元翰這才漸漸鬆口氣,對馮少君說起了近日震驚京城的大案:“……聽說刑部審了一樁大案,一個叫田坤的,被燕王殿下定了死罪。”
“這個田坤,仗著淑妃娘娘的勢,四處作惡,乾的是拐賣幼童女子的勾當。死在他手裡的婦孺,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
“田坤要被砍頭,還要被抄家,百姓們聽了人人稱快啊!”
崔元翰很是體貼,生怕表妹在家待著氣悶,將田坤一案說來給馮少君解悶。
馮少君笑吟吟地聽著,順便問一句:“這個田坤,是怎麼認的罪呀?”
崔元翰說得眉飛色舞:“這可就更精彩了,聽表哥給你慢慢道來。據說,這和宮中淑妃的貼身宮女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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